此生,只有一个人应该是了解她的——白色情节的写意——听说他已经恢复了一点儿正常——不是那么崇尚白色了。最近自己的精神一直不错——恐怕听闻自己身体好了之后,免不了被写意抓去,当模特。自己真是个好使唤的料啊,只要有钱赚,无论是发传单还是当调酒师……怎么着都可以只要钱多的话~可是,无论是当枞枞的平面模特,还是当写意的立体模特,下场都是很凄惨的……
……无声……无声……
“你到底想干什么?”迦那真想怒吼,不,她已经怒吼了,“不是已经试穿过了吗!放我走吧~~~”楚楚状。
“你干什么都行,等我修好这一点,很快的。”写意抬头看到迦那的奸笑,眼镜片之后精光一闪,“别打扰我就行。”
迦那撇撇嘴,“纸。”
写意立马从口袋中掏出一包纸巾来,扔到对面人的手中。
“写字的纸啊!”
“哦,我还以为你要哭一阵呢。”他推推眼镜。
迦那开始在纸上写写涂涂,时不时的抬起头来盯着写意发呆——吸血鬼也戴眼镜?写意恐怕是太拼命了。但是他戴眼镜的感觉还真是挺有味道。他的手好长哩!还那么灵巧,一片柔纱在他的手上很快就会变幻成一朵半开的玫瑰。
写意也似乎有点走神——她是美术专业的,不会是当自己模特不爽,也拿自己开练了吧?终于将领口的一圈小碎花换上了大气一点的更适合她的玫瑰,写意走到她背后——不是画自己,是在,清算办“吸血鬼之夜”的花费之类,看看自己盈余多少呢!写意尽量忘记心头小小的失落:“好了,去穿上。”
迦那看也没看的接过去,嗒嗒嗒跑更衣室去了。
出来的时候,写意却不禁皱皱眉头,还是没有那天的感觉,那天跟不知站在一起的闪耀的几乎将在场的所有人都掩在她华贵之下的气息。
并不是人靠衣装么?是,只要与不知那纯血统站在一起才会有那种让人移不开眼的感觉么?还是迦那的表情今天不是那样的“正点”?
写意有些迷惑。“好……今天就到这里吧。”
迦那腹诽:今天还要请假去宾馆尼!你在这里耽误我到这么晚!急匆匆的抓着包包跑出去。
写意张张嘴,本想提醒她她的不知师哥请了长假,学生会暂时由她的对头浅绿代理——跑这么快,这么不愿意跟我在一起的话还是不对你说了。
窗外带起了一阵风进来,吹落刚刚迦那涂涂写写的纸张,写意低头,原来纸的背面,是Q版写意跟迦那——写意带着傻傻的眼镜低头忙绿,迦那一脸泫然的星星眼。写意不禁失笑。
“浅绿……好……”不知竟然不在?而且已经请假将近三个星期了?为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浅绿代理会长……迦那深刻的感觉到——自己今天出入证困难了。为什么就女生出门要出入证呢!早知道就跟很久以前一样用“男人”的身份好了。
浅绿正烦着呢!清音姐出了那么大的事儿,不知老大也没有放宽纪律的意思,现在又带领一帮人马追踪狼人的消息去了……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干着急、干无聊,又碰见这个让自己看一眼就觉得不爽的家伙——“又来要出入证啊,你干脆办个年卡算了!”
“那年卡怎么办?”迦那主动问道,然后后悔的想把舌头咬下来——这个除了不戴绿帽子哪里都是绿的家伙明明脸色都泛青呢,自己是不是撞到——
“你说你,早上天天有事吗?上午天天有事吗?中午天天有事吗?下午天天有事吗?为什么每次都是晚上出门啊!学生会是为你一个人服务的地方啊!你……”
吸血鬼自然是晚上活动了……迦那很想说一句——“用我给你买静心口服液米……”似乎除了枞过在工作期间会冲自己吼上两句,就没人这样了。有点坚持不住,难道失血还没有缓过来?还好最终听到“不知很快就回来了”这几句话,迦那匆匆离开了。
头疼,头疼啊……恐怕今晚是不能去找卓梵了。在一个僻静的地方电话给卓梵——“嗯,不去了,没事的没事的……那好,知道了……拜拜……”听过卓梵的细心嘱咐,迦那终于扣了电话,仰在一棵树下休息。这么一抬头——呃?如果树上的那个人不是同时在打两个手机的话,那么那两道光芒就是——
“嗖——”树上的人跳了下来,嘴里扑出来的腥气让迦那更想晕倒了,但是亲眼见到人类之中竟然有“狼人”才是更让迦那郁闷的事情。狼人向来远离人类的,跟一般野兽无意,而且狼人白天变成普通的人类,一点狼人的气息也感觉不出来——因为那个时候就是人类。哦,不,现在好像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啊——脖子已经被狼人甲掐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