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欺身附上,和娇软的她纠缠在一起,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小巧可爱的耳垂上。
*
“还没找到吗?”沈洲肆低沉着嗓音问道。
陈子言欲哭无泪,这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谁没有啊。
肆爷您就不能描述得详细点吗?
辛辛苦苦干活,头都快秃顶的陈特助抹了一把汗,小心翼翼问:“肆爷,要不您再形容的形象一些?”
至少像个人吧!
沈洲肆蹙眉,一双鹰隼的锐眸直把人看得心惊胆寒。
他想了想梦中那个甜美又妖娆的女孩,香甜可口。
“她声音很甜,很好听!”
软软糯糯的,每每听到都让他无法保持冷静。
陈子言:“就。。。。。。就这?”
“你还想知道什么?”那深邃冰冷的锐眸落在陈子言身上,带来强大压迫感。
陈子言颤抖:“。。。。。。我这就去找。。。。。。”
自从一年前肆爷说找一个女孩,但一点特征都没有。
国内十几亿人口,这描述得跟小蝌蚪似的,他上哪找去?
那场梦境中他记不清她的面容,只记住了那娇娇软软的嗓音,喊着不要的时候,更是要命!
沈洲肆眸光一沉。
这个梦他已经做了一年了,从最开始虚无缥缈的身影,到软糯的声音,每天都在重复着,她一喊,他心就疼得要死。
。。。。。。
今天是唐酥心在会所上班的第十五天,刚好半个月。
像往常一样推着小车进入指定房间,房间里面一片昏暗,进去就是刺鼻的烟酒味和那刺耳的杂乱声。
里面每个男人身边都坐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唐酥心垂头咬了咬唇,将酒水放下就要转身离开。
“慢着!”一道轻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坐在沙发中间的男人放开了怀中的女人,目光灼灼紧盯着她。
眼眸从感兴趣到惊艳,最后将她全身上下都打量一变。
男人笑着:“你这些酒我全部都要了。”
起身走到她身边,从小车里拿出一瓶酒放在桌上,“你只要将这瓶喝了,这些酒我全要了。”
唐酥心咬唇,内心挣扎,如果这些酒全卖完,提成一定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