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嫫嫫一面瞅着古古怪怪的我一面翻看起从我身上拉下的里裤,我刚想从她手中抢过就见她变了脸。
“姑娘说的疼,那地方不好说是不是?”
“嗯,嗯。”我不断地点头,总算被人懂了,疼的是腿间的私处。
下一刻脸色阴沉得厉害的年嫫嫫拉大嗓门咆哮起来,“青妮子!青妮子!滚进来!死到哪儿去了!”
青儿端着水奔进来,“来了,水来了,浴池也备好了,是先在屋里洗还是……”
年嫫嫫一把拽过水盆,凶恶地吼道,“快去请少君!”
“这会儿?”青儿看了看我狼狈的样子。
“这会儿!马上去!”
“我去我去。”
青儿才走出两步又被年嫫嫫抓了回来,“我告诉你,非得找到少君不可!不论少君在做什么非得要他即刻过来!”
年嫫嫫的疾言厉色吓着了青儿,她虽不明白可也感觉到事态严重,“是!”
我也不明白,小伤而已,年嫫嫫反应过激了。
沙……沙沙……
“少君!婢子正要去……”
听到门口的声音我急忙拉过被褥裹住下身,遮掩好他人已到了床前。
“伤哪儿了?”他急步上前来拥住我。
见年嫫嫫拿着带血的里裤去了外屋我这才松了口气,微微挣开他一些,“没伤哪儿。”
沙沙沙……
“吓着了?”
双手被他的大手握住,折磨人的耳鸣声终于停止。感觉到了,不需要‘它’来提醒我也感觉到了。我原本停滞的时间沙漏,再度开始流逝。
“没有。”我用力抽回手。
始怂恿者是这个人,我就是知道,是他!
“躺下睡一会儿。”
我想要时常见到他,我喜欢和他待一块儿,我眷恋有他做伴的日子,我想永远这样赖在他的怀里,但这些都不值得我为他在此停留,都不值得……
“少君,老婆子这儿有事说。”
我要父亲母亲,我要我的家。
马场被猎狗群袭击之后我的活动范围被限制了,不能去骑马也不能再去祈公子那会儿做客,只能在禁军密集的包围圈内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