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娆罗緁!」
「求我,求我再插深一点、动快一点。」
娆罗緁等不到他的回答,故意把深入肠道的昂扬抽出去,到穴口的边缘,以异常烫热的顶端磨着入口,就是迟迟不进入给他解脱,「你想要的吧?你想要到屁股都在扭了。」
「啊……啊啊——」
冰水滴滴答答顺着大腿滑下,热气氤氲的浴池中他是唯一冰冷的东西。
他觉得并不是被冰块蹂躏着,而是整个人慢慢地化为一滩冰水了,娆罗緁却是该死的一团火。
他知道娆罗緁的精液有多滚烫,仿佛会在肠道烫穿一个洞,绝对会融掉冰块。
男人却将他动个不停的身躯压在磁砖上,看他发抖、看他挣扎,冷眼旁观。
「求我!让我知道你有多想被我插、让你见识自己有多下贱!」
男人的腰杆一挺,挟着暴戾再重重顶进他的体内!
他像被活生生钉在浴砖上被男人搅动刺穿,脆弱黏膜以偏执的角度剧烈磨擦着。
他已经分不清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只知道男人将性化为对付他的利器。他知道应该求饶、尽快摆脱这非人道的酷刑,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被冰到肠道都被废掉!这个男人能的,这男人甚至把整桶的冰块全塞进他体内也不会皱一下眉!
超乎想像的苦痛把堵在他喉头的骄傲一点一点移走,直到他理智全灭为止。
「啊啊……插、插深……一点……插深一点……娆罗緁!」
「我听不见!」
「啊——插深一点——射、射进去!啊啊——」
几下惩罚性的骤然深刺后,娆罗緁将他翻转过来脸对脸。
娆罗緁握着他的脸,以轻柔得让人厌恶的语气低喃,「守娆争,你这算是命令本皇子吗?为什么我没有听到你讨人欢喜的求饶?求我,求我射进去!求我放过你,说你答应永远不见那男人!」
他身下的人已然被折腾到虚软,举不起一根手指,唯一能做的就是恳求他给予解脱。
争的胸膛密密地一起一伏,他以为争快要求饶了。
蓦地,争却抖出了笑。
那笑意前所未有的凄凉,仿佛已完全死心,眼神绝望而哀切。
娆罗緁没想到他被折磨到这个地步竟然没有哭,还笑了。
仿佛在说「我现在就是命令你」、仿佛在预告胜利,因为他肯定自己永远不会这样说、这样做、这样求饶,所以你输定了。这是怎样一个凄楚又矛盾的嘲笑表情?
守娆争平躺在地上一波又一波地痉挛,他却张唇一字一句,有力而清晰地说,「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