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竹说:“还有,三个月前,你去程苒的生日派对,那天晚上你睡了一个明星是不是?她还给我发你俩的照片了,床上的,什么都没穿。”
她忽地揪住梁适的领口,“你是不是以为我是傻子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活该被骗,我活该被你玩。”
“因为我们家拿了梁家的钱,所以我活该被你折辱?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我一个人打扫三百平的家,给你做早餐,甚至还要换你和别的女人滚过的床单,你每次带一堆人回家,咱们那个房间你带女人进去睡,我都得给你们让位置,就因为我不让你碰是吗?”许清竹说到最后咬牙切齿,紧紧地盯着她。
“我就是不让你碰啊。”许清竹幽幽道:“梁适,我嫌你脏。”
“当初要不是觉得喜欢你,我怎么会嫁给你呢。”许清竹喝多了,但说话的逻辑半点没减,甚至让人觉得是在借着酒醉之口发泄心中的不满。
但如果许清竹没喝醉,这些话她绝对不可能说出来。
“你自己有多脏你不知道吗?”许清竹拍拍她的脸,“就像我现在好难受好难受,我知道我中药了,但我还是不想让你碰,我自己做,我不用你。”
梁适抓住她的手,低声道:“竹子,你醉了。”
“是啊,我醉了。”许清竹嗤笑一声,脑袋又靠在她肩膀,懒洋洋的,发出了娇媚的声音。
梁适此刻颇有坐怀不乱的感觉。
任谁听了许清竹刚才那番话,也不会再有什么反应了。
许清竹的手落在自己身上,从心口处一路往下,沿着蜿蜒的曲线前行,停在了腿上。
纤长的手指不断抚过肌肤,将搭在身上的外套也拨弄开。
她的脸比之前更红,眼神也逐渐迷离,带上了几分欲念。
和刚刚不一样。
梁适知道,是药效的新一轮浪潮来临。
她只能尽量将衣服披在许清竹身上,免得她再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
可她这会儿,身体都蹭着梁适,她往过蹭,梁适便往一侧挪,直至挪到角落,紧紧靠着车门,再无处可去。
而正好方便了许清竹,她的两条长腿随意地搭在车座上,手也钻入了背心,不知掐到了哪里,忽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声。
甚至头仰着,刚好正对梁适的下巴。
弄得梁适都不敢看她。
许清竹的手又钻出来,搭在梁适下巴上,委屈巴巴地,“你怎么不看我?”
梁适:“……”
这哪敢看?
况且许清竹这状态真的太扑朔迷离了。
一度让梁适怀疑,她是演的。
不过看她的眼神又不像。
只能说,这人太神奇。
“你看看我好不好?”许清竹整个人往她怀里钻,趁她不注意,手从她衣服下摆钻进去,潮热的手指刚好落在她的胸衣上。
许清竹凑近她,眼睛亮晶晶地,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几分上扬的尾音,极具诱惑,“我亲亲她好不好?”
梁适抓住她的手,“竹子,别闹了。”
许清竹闻言,委屈地撇了下嘴,只是手却越过了那层顺滑的布料。
肌肤和肌肤相触的感觉是最直接的。
就像是来了一场心灵的交汇,灵魂在一瞬间相撞。
梁适低头叹气,看向许清竹。
而许清竹正在蹭她。
像是个没买到心仪糖果的孩子。
梁适知道,她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