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幸好谢闻一直收着力气,最后警方判定两人为正当防卫,而关于不正当改造的事情,他们会通知另外的部门,过来彻查。
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陶叙上了谢闻的车。
苏凌也不是一点儿眼力见都没有,他开着自己的车,跟在谢闻的车后面,打算和谢闻一起回别墅。
主要是想看看谢闻和陶叙身上有没有伤。
一无所知的陶叙甩了甩擦破皮的拳头,在车上翻箱倒柜,他问谢闻:“你的那些玩具,都是次抛的吗?”
他明明记得那天,谢闻就是从他刚刚找过的地方,拿出来了东西,但现在什么都没有。
陶叙抖抖抖,还是什么都没有。
那天之后,谢闻换了垫子,但陶叙没料到,他连玩具也换啊,而且还是不带补充的。
谢闻正目不斜视地开车,“次抛安全。”
陶叙想掐死谢闻。
谢闻又道:“这么会儿都等不了了吗?”
“嗯。”陶叙现在已经没脸没皮,丝毫不觉得羞耻,“一刻也等不了。”
“等会儿再把你车淹了,可就不关我的事情了。”陶叙懒洋洋地说,手已经在撩t恤了。
没办法,谢闻带着陶叙拐进了一家酒店。
只有他一个人回了别墅的苏凌:“???”
“那我怎么办?”
谢闻告诉了苏凌密码,让他不嫌弃,可以先在别墅住下来。
如狼似虎的好友,还有看家的他。
委屈是不可能委屈的,苏凌找了一个看起来最豪华的房间住了进去,并决定继续搜刮一些值钱的东西。
而此时此刻的谢闻,怔住了,“这也太多……”
陶叙的脸也有点烫,他环住谢闻的脖子,含糊不清:“是后遗症。”
打架的时候,肾上腺素一飙升,就总是容易发生这样的事情。
更过分的是,在陶叙想起谢闻的时候,那更是止也止不住。
他个始作俑者有什么好震惊的。
谢闻照旧先吻陶叙,却被陶叙偏头躲开了。
谢闻揉了把他的脑袋,问:“怎么了?”
“这会儿又没人,你还需要用吻气谁?”陶叙盯着谢闻的脸笑嘻嘻地继续说:“气死我啊?”
谢闻当时亲他,他确实是高兴的,但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谢闻根本就是在利用亲吻,好让叶显忍不住露面。
谢闻根本把他当工具人。
陶叙装腔作势地扬了扬自己的拳头,谢闻看了一眼,也不知道会不会在出拳的时候,跟着出洋相。
谢闻轻笑,也不着急去哄陶叙,他只是问:“你这是,喜欢上我了?”
不然为什么会对一个吻耿耿于怀,嚷着只是把谢闻当工具的不是陶叙吗?
他还无数次地说过,哪怕谢闻这个工具他用起来越来越顺手,越来越舒服,他也不可能把谢闻当人看的,也不可能因为永久标记就对谢闻屈服的。
现在怎么悄无声息地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