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知道在床上,爱咬萧沂的脖子,恨不得咬死他,把他抓得伤痕累累,以此?感到欢愉。
林惊雨撑着下巴,缓缓靠近萧沂,盯着他的眼睛。
「床上算吗?」
萧沂眉间一蹙,狠狠呼了口气,似是对?她的无奈。
非常无奈。
「林惊雨,你让我觉得我就是你泄慾的工具,一个男妓。」
林惊雨反驳,「陛下也不能这么?说,陛下不也是爱上我的身体吗?贪恋我的皮囊和……」
林惊雨轻咳了下,「反正,谁也別?说谁。」
她说着又安慰,「陛下就知足吧,臣妾此?生只能找你一个男妓,陛下就不一样了,这后?佳丽三千,有你享福的,不过我先说好,我可不许任何一个人爬我头?上,但?凡有人在我面?前囂张,莫怪我心?狠手辣。」
她嘰嘰喳喳说着。
忽然萧沂沉声道。
「我爱你,且只爱你一个人。」
林惊雨一愣,又点?头?,「我知道。」
萧沂嘆了口气,「罢了,与你讲也白讲。」
他像是在骂她蠢货,林惊雨不敢骂他,只能望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在身后?咒骂他。
张着嘴时,萧沂忽然停下。
「是,我就是爱上了你的身体。」
林惊雨张着嘴一怔,「啊?」
紧接着他转过身,径直走向?她,将她抱起直往床上走。
林惊雨捶着他的胸口,苦口婆心?道:「陛下,你才刚称帝,还有许多政务和先帝的丧事要处理?。」
他爹的棺槨还在灵堂摆着未下葬呢!
萧沂轻飘飘道:「无妨。」
说着就脱了外面?的大氅,俯身吻上她的脖子,温热的鼻息洒在她的肌肤,林惊雨抬起萧沂的脸,他的双眸已满是情慾,因被打断而不满。
「你这是白日宣淫,是昏君所为?。」
萧沂不以为?意一笑,「你方才不是骂过我了吗?我就是昏君。」
说着他吻上她的唇,撬开她的唇齿,她只能骂着,咬着他的舌头?接受。
林惊雨觉得萧沂就是个昏君,才坐上皇帝就原形毕露。
院子里的雪在阳光下闪着光,使得墨竹轩更亮,屋內光照下,每一处都无比清晰。
他却逮着她使劲折腾,不休不止,像个不会疲劳的打桩机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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