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傅时渊一来接她上学,她就各种作妖。
好像和傅时渊同处一片天空就要死了一样。
怎么这次这么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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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
厉荀被抱上车,刚坐下,车门一关,傅时渊就变了脸。
“厉荀,演戏演够了,你该摘下面具了。”
傅时渊神情冷却:“这次又想以什么借口让我悔婚?”
原来他方才都是装的么。
他以为她是要悔婚所以才故意在人前对他改变态度的吗。
坐在驾驶座上的宋齐竖起两耳朵光明正大的偷听着。
他已经做好自家老大要被伤透的心理准备了。
厉荀握住傅时渊的手,认真的说:“时渊,我没有想悔婚。”
傅时渊抽回手,冷冷的道:“厉荀,不管你怎么闹,我都不会让你和郑越泽在一起。”
“如果没有你,郑越泽已经被我杀了。”
厉荀瞬间打了鸡血:“你快杀了他!”
傅时渊:“……”
前世,无论傅时渊做什么,都不及郑越泽的一句花言巧语。
厉荀总是能轻易的被他勾走魂魄。
而现在……
车内的温度陡然下降到零点,傅时渊阴沉着脸,“厉荀,你……”
厉荀倏然将帘子拉上,彻底与前座隔绝。
没有给傅时渊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厉荀跨坐在他腿上,勾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冰凉的唇。
动作一气呵成。
傅时渊一僵,深冷如谭的眼眸凝滞。
厉荀的吻技差极了。
她这方面毫无经验,只能学着剧里那样来回在傅时渊的唇上辗转。
牙尖还总是不小心的划伤他的唇。
傅时渊这块木头,她努力吻了这么久竟然都不知道回应一下!
厉荀气到了,正想着松开他,忽然一阵天旋地转。
她人已经被傅时渊按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