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戈受不了了,同样的焦渴感与情欲折磨他。“给我。”以贵族少爷仅存的矜持,伊戈喘息着命令。特兰德笑笑,拿起小刀在自己手腕上深深地划了一道:“喝吧宝贝,我是很慷慨,把你喂饱为止。”这么说着,特兰德狠狠地向上送腰,勃起的硬物隔着布料顶得伊戈两腿发软。血流从特兰德手腕的伤口汩汩涌出——像是在沙漠中迷失的旅行者遇到了绿洲,伊戈抓住特兰德的手腕,饥渴地品尝着。“金果”成了催情药,血液令他们头昏脑热,口舌焦灼。“我要干你了,亲爱的少爷。”特兰德毫不留情地扒下伊戈的裤子,阳具狠狠地插了进去,粗暴得像是一场强奸。疼痛感令两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啊啊……!”伊戈被插地叫出来,但其实他喜欢疼痛。“呼……”特兰德调整着两人的姿态,重新抱好伊戈的大腿,只让情人背靠着墙来支撑身体。“少爷,您一直喜欢被按在墙上挨操,您喜欢和仆人偷情对不对?”特兰德拿出随身准备的橄榄油,往两人的结合处随手抹了抹,又顺手狠狠抽了伊戈的臀部一巴掌。肉体的响声,被插入的痛苦,未被满足的渴感。“啊,特兰德,特兰德……给我。”伊戈已经把一切身份放下了,只是紧紧搂住特兰德的脖子,两腿夹着他的腰,不自觉地扭动着,渴求更多。两腿间湿漉漉的,特兰德就坏笑着用手一抹,把血液和橄榄油一起送到伊戈唇边。“嘘,乖。”特兰德宠溺地笑着,逗弄陷入情欲的恋人。伊戈彻底沦陷,忘情地品尝着他的血液……特兰德抓住情人的臀部,发狠似地大力抽插起来。肉体拍击声越来越大,伊戈叫喊着,偷情的证据昭然若揭。等美人被操得支撑不住身体,特兰德就随手把伊戈翻过来干,让他翘起屁股手扶着墙挨操。特兰德一边大开大合地操穴,一边用力拍打伊戈的屁股。像是骑马一样,骑跨着美人。水流顺着臀瓣往下滴落,伊戈的乳头被迫贴着墙,还时不时被男人揉捏玩弄着,被摩擦得红肿不已。但是伊戈已经无暇顾及,只是追求着欲望,双唇吮吸特兰德手腕上的伤口,下身也贪婪地吃着男人的阳具。“这么骚?很适合怀孕。”特兰德肆无忌惮地说粗话。反正已经晚了,伊戈少爷是他的了,早就被他睡过了,被他操熟了,学会了放下贵族的倨傲,像婊子一样掰开双臀求男人插入。特兰德就满足他,阳具往肉穴深处顶入,疯狂地侵略着。“少爷,你这么纯正的血统……不如怀上我的种吧?”“啊,啊……好啊。”听到伊戈竟然说出这种话,特兰德顿时陷入狂喜,在情人背后狠狠送腰,直到将精液完全射在肉穴深处。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特兰德不舍地拔出来。他还想再来一次,但是那些家伙还在宴会上等着。“真讨厌,我身上都是狮子的味道。”伊戈虚弱地支撑身体,又被特兰德一把揽进怀里。“很好,我喜欢这样,让他们知道你刚刚和我做爱了。”特兰德心满意足地咬着情人的脖颈,故意在伊戈身上留下爱痕。他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他这样强悍的男人才能操伊戈。恋人们拥抱了一会儿,直到情潮平复。伊戈刚想穿好衣服,又被特兰德扒光了扔回床上。“没时间做了。”“不做……”特兰德嘴上这么说,手指还是不老实地在情人柔软湿热的后穴里搅弄,“我要你穿别的衣服。”“为什么。”“因为我喜欢。”既然特兰德说喜欢,伊戈就没有拒绝,只是搂住恋人的脖颈和他接吻。两人重新穿好衣服,彼此整理好衣襟,吻了吻对方。特兰德穿上了帝国官员的军礼服和军靴,佩戴好青金石剑带,戴上皇帝赐予的权戒。真正的西高原总督。伊戈则穿成了特兰德喜欢的样子。西高原传统的束腰长袍,宽松慵懒的款式。虽然是男式的服装,穿在饱尝情欲的美人身上却显得过于色情。青年赤裸的颈部和前胸都是吻痕,几乎是向所有人昭示他是总督的情人。好戏还在后头。等他们重回宴席,那时,所有人都会惊讶不已。走到在月光下的庭院,特兰德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摘下自己的一只金耳环,戴在伊戈的耳垂上,又温柔地亲吻了一下金葡萄叶耳环。“猜猜这是什么意思?”他笑着问。这其实是西高原婚礼上的传统仪式。“意味着特兰德损失了十块钱。”伊戈面无表情,趁机轻轻咬了特兰德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