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苏认为自己被挑衅了,为了找回场子,涂苏说,“剑修固然厉害,可我是一名丹师!”
仍旧没有得到白婴的回应,唯有稀稀拉拉的几个夜家子弟捧场,“丹师也不错的,丹师不用挨饿受冻。”
也不知道是哪个不开眼的来了句,“真不错的话,也不会在炼丹时炸伤学院院长,被学院遣返回涂家吧。”
涂苏周身的空气一下子凝固了。
他忍。
他再忍。
不行,他忍不住了,得找个地儿发泄发泄。
涂苏抬脚就走,其他的人也去别的地儿看看有没有灵剑会认自己为主。
白婴被灵剑堵的迈不开步子,突发奇想,“我没有灵石养你们,你们要是不嫌弃的话,我就将你们都收了吧!”
对于女剑修来说,灵剑就是女剑修们的老公。
白婴觉得,这样的老公可以多多益善。
“。。。。。。”灵剑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终是不甘心的散开了。
云姝心里生出严重的危机感,看白婴也愈发的不顺眼了。
一个四岁多的孩子而已,为什么夜无邪和涂苏都待她不一样?
趁着白婴落单,云姝嘲讽道,“你这资质,契约一把灵剑就有可能导致你丹田枯竭,还妄想契约那么多把灵剑,简直是在做梦。”
白婴没有反驳她的话,“你是不是没有丹田。”
云姝,“???”
白婴血不见刃,“你要是有丹田,那些灵剑为什么不围着你。”
云姝,“。。。。。。”
什么意思?
白婴是在说她废吗?
她竟然被一个四岁的孩子给嘲笑了?
“冲!”鸦哥专属的刀片嗓吸引了白婴的注意力。
白婴立刻将云姝抛到脑后,按着乌鸦的指引走到一处停下,角落里安静的躺着一把生锈的剑。
白婴问,“鸦哥是让我与它契约吗?”
“棒!”乌鸦很高兴她能理解自己的意思,跟只扑棱蛾似的不停挥动它的翅膀。
白婴弯腰,刚将地上的剑拾起来,那把仅有她胳膊长短的剑,忽然绽出寒光在她手心上剌了一下。
强行认她为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