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幕云景捉住他柔软的嘴唇,“不会腻,怎么会腻呢。”先生剔我骨17日子又开始不温不火的过了下去,夏篱那份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始终没有拿出来,而是紧紧锁在了侧卧的储物柜里。幕云景每天十点之前都会准时回家,他也会余出固定的时间尝试着和夏篱约会,每天晚上拥住他入睡,对他比从前多了些耐心,也更加的温柔细心起来。夏篱很满足这样的状态,这也是他一直期盼的想要的,兴许人本来就是不容易满足的野心勃勃的生物,他得了一点就想要更多。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介俗人罢了。幕云景在时还好,他仍然像从前那样珍惜着男人对他的宠溺,毫无芥蒂的把自己的满心爱恋捧给他,献祭一般的尊敬他,崇拜他,也深深的热爱着他。爱一个人爱了那么多年,执念已然很深重了,能得到一分恨不得回过去百分千分,乃至更多。可他不再时,夏篱就开始空落起来,他也不是非让幕云景时时刻刻陪着他,只是觉得自己太清闲了一些,需要找一些事情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