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自来这里才几天,更是不可能惹到什么人,唯一的可能便是那只飞燕子了,果然是小心谨慎。 幸好,再过些日子,陆小凤就把他们全收拾了,而这段时间,她本来打算安份一些,而且身边跟着花满楼的亲信,那些人总是会有所收敛,却没料到。 “花平”言笑笑的声音并不高,车外的花平只隐隐能听到“呆会儿打起来你能跑就跑,你是花公子的人,想必他们不会为难你” “啊?”花平一脸迷茫“要打架么?” 言笑笑一脸黑线“难道不是有人把咱们拦住了,不然你为啥要停车” 花平猛的松了口气:“言姑娘这是故意吓花平啊,停车是因为马受惊了” 呃…… 那杀气是怎么回事,言笑笑不解了,想了想拎开帘子朝外看了看,恰巧一匹纯白色的马匹经过,因为角度的问题,看不清马上的人的样貌,只能看到那人该是穿着一身白衣,左手提剑,杀气…… 杀气,正是从这个白衣人身上涌出来的。 言笑笑突然想起一句话来,一句花满楼曾经对西门吹雪说过的话,那是西门吹雪问花满楼,即听不到他的脚步声,又看不到,如何知道他来了。 花满楼笑了笑,答:“那只因庄主身上带着杀气” 剑未出鞘,便有如此之大的杀气,又穿着白衣,怕是此人真的是西门剑神了。言笑笑插了插额头上的冷汗,吓人啊这是,平白路过都能害得马受惊。果然剑神就是剑神,非寻常人能比。 又看了一会儿,直到探出头都快看不到那抹白色的身影时,言笑笑才把头缩回马车里,有些急切的对着花平吩咐:“走,赶紧走” 其实不用她说,等马安抚好了,花平就已经开始赶车,挂在帘子上的风铃早在先前便发出了叮咚叮咚清脆好听的声音,反倒是此刻被言笑笑一偳,感觉倒是有些奇怪。 “言姑娘,怎么了?” 言笑笑叹了口气,她总不能说她一想到剑神那看到拿剑的人便想比划两下的心思让她深怕那人反调过头来找她比剑么。 说出来料想花平也不会相信,他可是花满楼身边出来的,虽然花满楼只算半个江湖中人,但花平知道的总是要比一些人多的。 西门吹雪要找比剑的也不会找无名之辈,就说现在她这个样子,怕是花平怎么也不会想到她是用剑的。 用剑之人视剑如命,虽然世间只有一个能把剑当成老婆的西门吹雪,但在所有剑客心里,剑亦是不离身的。 不过她到底怕啥? 西门吹雪从不杀女人,虽然在他眼里用剑的不是女人,但她现在手里无剑,上次见面时手里亦无剑。 如此,她怕啥?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飞剑明天开始到周五,也就是周二,周三,周四,这三天。每日两章。鼓掌,咱好勤劳(喂!你够了! ☆、朱停住所 五天的时间,说短也不短,说长也不长,就在花满楼吩咐花平给言笑笑包在包袱里的话本看完的时候,言笑笑也到了朱停门前。 “到了,言姑娘,这里就是朱停的住处了” 言笑笑跳下马车,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脚,探着身子将挂在帘子上的风铃取了下来赛进包袱里,这才四下张望。 很窄的一个小胡同,恰巧刚好够一辆马车驶过,余下的空隙也就只能走过一个人去,隔个十几米远便是一户人家,土制的墙上都略微开始往了长草了,木头做的门上的油漆早就被阳光晒得没有原有的艳红色,甚至于,就连那些木头也是一副随时可能掉出来的样子。 这里,便是朱停的住处。 言笑笑不由感慨,想起原着里对朱停的描写。 朱停从来没有做过任何生意,也没有开过店。他认为无论做什么生意,开什么店,都难免有蚀本的时候。他绝不能冒这个险。其实他不做生意还有个更重要的理由,那只因为他从来没有过做生意的本钱,但他的外号却叫“老板”。 朱停是个很懂得享受的人,而且对什么都很看得开,这两种原因加起来,就使得他身上的肉也一天天增加了起来。胖的人看来总是很有福气的,很有福气的人才能做老板,所以很多人都叫他老板。 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传说中不甚有钱却被称呼为老板的人会这么穷困,住在这样一个地方。别的倒也就不说了,朱停不是最善长做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么,那他为什么不为自己制一扇门,一扇哪怕是稀奇古怪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