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只有羡慕的份。
两人正整理着剩下的彩带,就听前厅有动静,原来是盐母回来了,大嗓门的喊着:“哎,没人在吗?大门怎么开着?”
余幸疑惑道:“前面没人吗?”
“没有哇!”
盐母大咧咧说完,又紧张起来:“是不是进贼了?”
“那倒不是。”
她摇头:“先前有位客人在吃东西,如果没人,说不定是已经离开了。”
一边说着走到厅里去看,果然,座位上的人已经不在了,盛着炸小鱼的笸箩也不见了。
只剩奶牛猫蹲在桌子上喵喵叫,似乎是在控诉一般。
盐芳芳也进来,吃惊道:“老板,他是不是没给钱?”
“没给就没给吧。”
余幸道:“说不定真是凌老板的朋友呢,权当请他吃了。”
事实上,只要这人不要三番两次挑战她的小心脏,就算白吃白喝供着他也愿意。
三人将屋内简单的收拾了一番,便在棚子里支起小桌准备包可新饼,馅儿料都是早准备好的,做了枣泥花生和猪肉三个口味的。
这种饼包起来不难,但还是有一定技巧的,余幸学东西快,三两下便做的有模有样,整齐的码放在案板上。
做好的可新饼要放在平底鏊子上,用猪油慢慢的熥熟了,表皮酥脆金黄色,然后在干净的笸箩里晾着,能存放好几天。
什么时候吃,随时加热就行。
新做好的饼很香,可余幸着实是没有胃口,今天这一整天下来,又是疲倦又是受到惊吓,实在是累的狠了。
强撑着吃了一个之后,便回房间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昏昏沉沉之间,似乎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她脖子边上蹭来蹭去。
余幸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挥手:“——大花,别闹。”
但并没有什么作用。
“大花,别”
话还没说完,她猛地睁开了眼睛,转脸看去,一张花猫脸。
“大花?!”
“喵。”
猫叫了一声,仍然是专心致志的舔余幸的胳膊,昨天被热油溅到了,现在还留有一个小小的深色暗疤。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扑腾的翻身坐起,两只手掐着猫的腋下将它提到眼前,翻来覆去左右的看。
花色样貌都没错,脖子上挂着的蓝色猫猫头也对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