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原主喜欢下厨,也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无奈地摸了摸肚子,时韵暂时放弃觅食的打算,她还有许多事要做呢。
关上卧室门,时韵拉出原主放在玄关的小型旅行箱。
耐心试出密码后打开,里面没放任何衣物,不大的箱子被笔记本电脑、文件和各类证件塞得满满当当。
时韵越翻眉头蹙得越紧,原主连毕业证书都带上了,这样周全的准备再次印证被她推掉的行程绝不会是短期商务旅行。
打开笔记本电脑,时韵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试了几个密码,最后用时韵名字的首位字母+箱包密码解开了。
这个时代的电脑不难操作,时韵按照原主的浏览痕迹扒拉了一下,再次叹气。
原主的那些事就像一团乱麻,这一头,那一堵的,桩桩件件都是麻烦事,如果换个人来估计头都大了,时韵不是不头疼,好在时韵天生耐心冷静,倒不至于慌了手脚。
时韵拉了个新的文件夹,将她认为重要的文件通通塞了进去,又写了几段小程序将文件和电脑加密。
这个时代没有人能将文件打开,除非这里存在跟她一样的人。
时韵笑得古怪,某种意义上她是期待那种人出现的,可惜现实反馈的每一条信息都在告诉她可能性极低。
做完这些,打开文档和搜索引擎,时韵继续车上未完的工作。原主身上的事不少,每一件都很麻烦,但她只需要抓住眼前最重要的那个——按时把唾液检测项目弄出来。
先保证她人不被许攸送进去,其他的都能缓一缓。
凌晨4:35分,时韵摁着发胀的太阳穴将整理好的表格发给许攸,在梳妆台前对着电脑前伸了个懒腰。
镜子里的脸和她的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这具身体的手臂上有颗痣,时韵几乎要以为她是带着自己的身体穿越了。
对着镜子,时韵摸了摸自己眼下浓重的黑眼圈,再也没力气熬下去了,时韵没有换衣服,拉起被子随意往床上一躺就睡着了。
时韵没有失眠基因,睡眠质量也很好,在忙碌的时候只需要很短时间就能得到充分休息。
没有意外的,时韵一夜无梦,直到被敲门声吵醒。
许攸敲着时韵的房门,心中倒没有不耐烦,从昨天中午到现在,这已经是许攸第五次敲时韵房门了。
若非楼下的保镖保证,说他一直不错眼地盯着时韵家的门窗确定时韵就在房间里,若非凌晨四点多收到时韵发给他的文件,许攸都要怀疑时韵已经跑了。
想到昨天时韵在车上时专注异常的工作状态,一切又似乎有了解释。
许攸也不觉得这次能把门敲开,时韵现在多半还在补眠,凌晨时韵发的表格里全是干货,各种零件不下千余种,真要按照时韵的要求把那些东西跑出来,要花费的时间金钱不少。
他不应该对成品有任何期待,只是这两天时韵确实古怪。
许攸准备收手的时候,门忽然开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从门缝探了出来,她困顿地揉着眼睛,没有休息好双眼本就泛红,经她这么一揉,一双圆溜溜的眼红得像只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