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坏笑道,“现下我已将自己交给夫人,自然是要听夫人的,”
袁今夏红了脸,轻声念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转身搂了陆绎,“嫁与大人两载,大人待我甚好,如今我们又有了昭儿和成儿,大人,我很满足,谢谢大人!”
“傻丫头,为何言谢?我们是夫妻,夫妻本是一体,”
“大人可能不知,与大人相遇后,我才知晓自己的不堪,从我心里装着大人后,我就明白大人的学识和能力我自是无法追赶得上,可我宁愿多一份努力,想着能与大人靠近些才好,即便只能远远看着大人,”
陆绎笑道,“我的夫人原来还有这样的心思,可我心里想的却是,这样一个乐观、善良、聪慧、正直、敢于坚持正义的女子,我若能得她相伴,此生必定圆满,今夏,你就像清晨那一缕阳光,照亮和温暖了我整个人,我因你而快乐,也会因你悲伤,我的情绪,我的所有,都随你在转动,”
“大人,我有那么好?”
“有,比那还好,”
“那我便听听大人还能怎样夸我,”
陆绎抿嘴一笑,“如此良宵词已尽,惟有伴卿暖红烛,”
次日清晨,岑福打了一套拳,又耍了一套刀法,还未见大人的身影,便自顾嘀咕着,“连续半月陪大人饮酒练功,大人说凡事贵在坚持,嘱我莫要荒废,大人倒好,一大早连个影子都不见,”
岑福嘟囔了一句,便将刀放回,一转身,撞到了一个人,抬头一看,陆绎负手而立,眉毛有些皱着。
“大人,您何时来的?怎的没有声音?”
陆绎也不说话,长臂伸展,出拳如电,直奔岑福面门。岑福慌忙招架,两人你来我往,不到一刻钟,岑福便浑身大汗淋漓,只有招架的功,没有还手的力。
陆绎见状收了招,冷“哼”了一声,“三脚猫的功夫,还总埋怨什么?”
岑福小声嘟囔了句,“那是大人武功好,”
“还敢顶嘴?”陆绎作势要打。
岑福一歪头,嘻皮笑脸道,“大人,卑职习惯了和大人一起练功,今晨不见大人,有些想念大人而已,哪里敢有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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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绎收了表情,严肃起来,“如今情势实难预料,皇上龙体欠佳已有数月,岑福,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了?”
“大人放心,杭州那边卑职已安排妥当,近日忠伯便会过去,府里这边便由忠伯的儿子协助吴妈打理,”
“此事还是暂时瞒着今夏的好,”
“是,我已交待好,若嫂夫人问起,便说忠伯年事已高,偶感微恙,暂且回家休息一阵儿,”
“好,”
“大人,听说六扇门总捕头闻道寒大人今年底便已届六十岁,打算致仕返乡了,”
陆绎听罢,只是负了手站立,看着远方,半晌才说了句,“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
袁今夏瞧着最近陆绎和岑福总有些神秘兮兮地,这一日陆绎和岑福回府后便又进了书房,迟迟没有出来,袁今夏便躲在书房外的角落里暗中观察着。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书房的门打开,岑福走出来,向袁今夏藏身的方向瞄了一眼,便走了。
袁今夏揉了揉鼻子,看着岑福离开的方向,小声道,“哼,发现便发现了,直接叫我一声便罢,还装什么?”
“夫人在说谁?”
“啊?”袁今夏猛地听见陆绎说话,吓了一跳,一拍胸脯,“大人,您吓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