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老板你在说啥,我听不懂。”
“没事,他已经疯了。”许小听附耳。
陈青获却把干练的腰线左右转动,五条毛茸茸的蓬松尾巴自然摇摆,对着窗玻璃打量自己:“吴砚之竟然觉得我的尾巴比不上毕方,开什么国际妖怪玩笑。”
“”汪许二人对视,都从互相眼里看出了两个字“无语”。
“你们快帮我看看五条尾巴怎么摆比较好看。左三右二,还是左二右三?”
“呃获老板好像都差不多。”汪亦白说。
许小听困得要死,重重打哈欠:“你快算了吧再怎么摆弄,秃还是秃。”
“秃?”
如果用山崩地裂形容陈青获此刻的情绪崩溃也不为过。
靠,仔细一看他好秃啊,比起过去蓬松完满的九条尾巴,现在的他稀稀拉拉地像个力不从心的中年老汉。
难怪吴砚之不喜欢了。
砰啪。
“小听姐我好像听见有什么东西碎了。”
“你去ix一首《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dj版。”
“好嘞。”汪亦白冲上dj台,很快音响开始动次打次。
动次打次给我一杯忘情水,换我一夜不流泪~
动次打次所有真心真意,任它雨打风吹~
动次打次付出的爱收不回~
“这是《忘情水》!”许小听无奈摇头。
回头一看,陈青获已经拖着五条耸拉的尾巴,走到吧台后,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气泡翻滚的黄金精酿:“他心里真的没我了。一点都没。”
扬起喉咙,咕嘟咕嘟灌进胃里,喉结滚动,他一口气灌下整整一杯忘情水。
“我怎么就不能像你一样残忍,感情说抛就抛。”
许小听坐到吧台对面:“吴砚之?”
陈青获瞥她一眼:“还有谁。”
“还是石涅?”
陈青获单手支着台面,侧身把玩手里空杯:“不重要。反正,是我喜欢的那一个。”
许小听默默听着,憋不住笑开:“装得真够像啊,九尾狐。我都差点被你骗过去。”
陈青获摇晃杯里残留的点滴酒汁,许小听分明看见他口型是:“爱信不信吧。”却在倾杯灌下几粒酒水后对上一道惯常滥情的无赖笑,陈青获偏头望着她:
“不要拆穿好吗。”
“”许小听却觉得背后恶寒。大概是想起了领导的死状:“今晚出了个大新闻,毕老爷脑袋被打烂了。不会是你干的吧。”
陈青获閤眼一笑:“是啊,爆浆核桃。”
许小听浑身起鸡皮疙瘩:“你真不怕死吗。他不可能作罢的。”
“无所谓。”陈青获又给自己倒了满杯精酿,“真的无所谓。饕餮我都照样招惹,还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