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财脸上明显的僵硬,勉强的扯出一丝笑容,“呵呵……”
“好,回到正题,接下来我将肥田的法子事无巨细的告诉你们。”
应有初又用了十多分钟讲解石灰粉该如何正确的使用。
“最后,我相信只要你们按照我说的方法去做,明年肯定会是一个丰收年!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好!”
人群里不知从那个角落里蹦出一声“好”来,接着众人像是受到了启发,开始拍手称好。
村民们被应有初一番言论说得心潮澎湃,激动得满面红光,仿佛已经看到了来年的丰收。
众人出了应家还在和同行的人交流讨论着肥田的内容,全然忘记自己今天是抱着嘲笑应家而来的,现在不仅被狠狠打脸,还对应有初多有赞赏。
“该说不说,小应这孩子是真实诚啊!”
“是啊,为了验证肥田的法子有没有用,就真的拿自己家的田实践,难得的好孩子呀。”一个村民附和着。
“现在还无条件的把法子说出来,小应的气量就是这个。”这人说着还比出个大拇指肯定应有初。
“唉,我们做得也有不对的地方,幸好小应大度,不然哪里能知道这个肥田的法子。”
……
短短不到一个小时,应有初让舆论的风向开始偏向他们一家,并且还对他感恩戴德起来。
人群中有一个至始至终都没有讲话的身影逐渐朝着田家的方向远去。
众人散去,俞安才问出心中的疑问:“相公你当初真的有这么痛苦纠结过吗?”
应有初跳下凳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不以为然的说:“有啊,不过刚刚夸大了一点。”
俞安默了,怕是不止一点点吧。
“安安,通过这件事,你发现没,这世上的人是多种多样的,就有那么一种人,他们只希望你过得比他们差,哪怕自己生活一地鸡毛,但还是会观察着别人的一举一动,发现别人不堪的时候,或者过得比自己好的时候,就开始猛烈的攻击别人,以此达到情绪上的满足。”
俞安和应有初排排坐,头轻轻的倚在应有初的肩上,说,“所以那帮人是因为看到我们家在慢慢变好而不满?”
“也可以这么说,毕竟我们家的手艺人很厉害。”应有初执起俞安的手亲了口说。
俞安抬头看着应有初,眼里尽是崇拜,“相公才厉害,三言两语就将这件事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