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难得这样尽情做次春梦吧,至少让自己成为那个被人稀罕的一方,高贵点矜持点,断不能这般无耻!
——该不会,她曾经就是因为太过无耻才被人嫌弃的吧?
秦苏觉得整个世界都灰暗了。她遭到上天无情的嘲弄。
即便知道那不过是梦,她也无法去面对司马熠。所以,到司马熠换药的点,她迟迟不肯磨进门去。
为了保密性,这座宫殿只有为数不多的几名皇帝的心腹在伺候,谢皇后说,这些天要麻烦她来亲自照顾司马熠了,毕竟司马熠是因她才受的伤。
秦苏好后悔就那样答应了,否则,此刻她完全可以躺在自己的榻上装死。
显然,那两位尽责的仆人没打算纵容她。
一个内侍恭恭敬敬地站到她面前,手里端着刚煎好的药,用太监特有的嗓音再次催促道:“姑娘,快过殿下用药时间了,您可想好是进还是不进?”
金将军爬到门槛上,仰起小脑袋,望着自家主人。
秦苏只好伸出手,它乖乖地缠上来,这才端起药碗跺进去。太监很贴心地将门给她关上。秦苏听得门“咔”地一声响,心肝儿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司马熠跟具尸体一样在床上躺得悄无声息,房间里就剩下秦苏的脚步声和紊乱了的呼吸。
看司马熠还睡着,秦苏暗自抚了抚胸口,努力平复了一下躁动的情绪。坐到榻前,再看到这张俊脸,秦苏喉咙有点干涩。
“殿下,起来吃药了。”
司马熠缓缓睁开眼,眼角余光瞟到身边的小家伙,佯装迷糊地发了一会儿呆,这才悠悠道:“扶我起来。”
秦苏看他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忍不住便试探了一下他的额头。温度正常。
伺候司马熠吃过药,秦苏看着他一身“衣衫不整”,生生露出锁骨和一点点结实的胸肌,忍不住提议道:“我替殿下更衣可好?”
你就穿成这样这不是要引我犯罪吗?
司马熠抬头看她,眼中毫无情绪,却直看得秦苏心底发虚,头皮发麻,双颊泛红,他才启口,“也好。”
秦苏赶紧拿了衣服给他穿,司马熠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寡人昨日出了汗,一直没洗,你帮寡人擦擦背。”
不待秦苏反应,司马熠已经干净利落地把自个上身的衣服给脱了下来,露出秦苏窥探了一早上没窥探到的胸肌和腹肌。
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