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楚脸色刷地白了。
“这不是□□。”秦苏很坦然。
“噗——”一声长鸣,桓楚的脸直接黑如锅底。
“你、你在这里面放了什么?”
秦苏淡淡扫了一眼,“我特制的泻药,保证你今夜无心睡眠。”
桓楚气结,他好歹也在腥风血雨中混了这么多年,什么阴损招式没见过,可为什么轮到秦苏他就防不胜防了呢?
他正想骂骂这只白眼狼,又是一声“噗”,的气味冒了出来,桓楚脸瞬间涨成了紫红色。
“为、为什么?”他爷爷的,今日他哪里又得罪她了?
秦苏语重心长地道:“现在琅琊王正是脆弱的时候,你别去挑事。”
桓楚捂着肚子,悲愤难当,“你、你等着!”说罢,跑得飞快。
等桓楚拉完回来,秦苏果然还在这里等着他,只不过,等着他的还多了几个黑衣人。
桓楚眼睛一眯,这些人这是打算连他一并除掉吗?还是说有人想趁机把他也除掉?
呵呵。司马氏兄弟对他可真厚道!
桓楚拔出腰中软剑,一剑劈出,打乱了对方阵型,迅速挡在秦苏面前。
“你怎么不跑?”桓楚看着身后的累赘就来气,他这刚动了几下,那强烈的便意便又来了。
秦苏的反应明显慢了半拍,他都撩倒一个人了,她才道了一句,“他们人太多。”
桓楚终于确定这个混蛋果然还在做梦。
“那你去我房里睡。”
他都准备好秦苏拒绝时该如何情意绵绵地跟她展现一翻自己的男子汉气概了,谁知道,那个混蛋竟然“哦”了一声,走得好不爽快。
卢其跳出来时,桓楚很和适宜地放了一个屁。
卢其那么冷淡的一个人都被这的气味熏到了,“又是她干的?”
桓楚脸上黑压压的,大有杀人泄愤的意思。
卢其道:“她对你,总是特别照顾。”一想到自己只是被她割了头发,卢其突然有种莫名的失落感。
桓楚的脸色已经不能看了,但这次不是因为气愤,而是因为那便意又挡不住了。那一刹那,他真是杀了秦苏的心思都有了。
卢其好整以暇地扫过他,再扫到某个鬼鬼祟祟离开的身影。结果,他们成了掩护她离开的屏障了吗?
不用想,那只小狐狸肯定去找她的情郎去了。
事实证明,司马熠的准备很充分,谁都不知道那些黑甲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瞬间将那些刺客围了个严实。
这些便是司马熠开府之后在覆舟山西池训练的武士,各个以一敌百。
西池武士们就如战场的生命收割机,干净利落,迅猛快捷,局势一下便被控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