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来月经,或者bitao用尽来不及补,葛佳宛都是用她上面那张嘴来解决的顾湛的yu。
对于这件事,一来省事,又无异味,她并不排斥,还曾为了讨好顾湛,搜索过不少教程视频找感觉。
只是顾湛的玩意儿大,通t深红se,青筋如虬盘踞,她在开始的时候总得花费时间适应。
她先了底下两颗沉甸甸的囊袋,然后用手圈住roubang,有节奏地撸动,等感受到手中x器的胀大,便又将硕大的g当成冰棍来tan,tan得润sh,再一口hanzhuguitu,用舌尖去顶那ru孔。
每当这时,顾湛的呼x都会加重不少。
对此葛佳宛有些得意,顾湛再厉害,这时候还不得乖乖躺着任她胡作非为?
她愈发卖力,从只包住guitu,到吞入半截,循行渐进,直到含进三分之二处才将将停下。
这是她的极限了。
口腔又小又窄地包裹着粗大的g,b起下面sh热紧致的花x,又是另一番快活的滋味。柔软的舌头扫动着,roubang越进越深,顾湛只觉有gjg的冲动从尾椎处传递上来,他摁住葛佳宛的脑袋,声音沙哑:“乖乖,再吃多点……”
葛佳宛口得下巴发麻,眼角sh漉,她听话地吃了更多,直至roubang深喉——
娇neng的内壁被剐蹭,她一噎,险些呛到,当下急急退出了两分。
s意中断,顾湛也没生气,他语气戏谑:“又吃不进了?”显然不是第一回碰上这种事。
“唔……”
嘴被巨物堵着,葛佳宛说不出话来,她吃得双腮凹陷,一双眼雾蒙蒙地看着他,像是在求饶,他看得浑身燥热,腮帮子咬得很紧。
这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宝贝。
他不是个重yu的人,却偏偏栽在了她的身上,每次一看到她媚而不自知,就想把她扒光,压在身下可劲儿地c。
她几乎把他所有的y暗面都挖了出来。
孟浪的,放纵的,甚至是wuhui的……他想将这些全部押注在她身上,却又希望她能无忧无虑地做一个小戏jg。
只给他一个人演,其实也挺好的。
就在刚刚她应声时,舌尖tan过了马眼,tngbu肌ru条件反s的收紧,忍下后,他拍了拍她的脸蛋。
“哪次不是换我来伺候你?躺床上去。”
roubang从口中滑出,葛佳宛托着下巴ru了ru,讨好似的亲了亲翘起来的guitu。
“是哥哥太大了。”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