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和别的男人一起去呢?我没生气已经是我大度了。”初梨被他抱坐在腿上,懒洋洋趴在他的肩头,小脸闷的通红,她说:“知道了。”她搂着他的脖子,“今年陪你一起看烟花。”陈也很是受用她乖软的可爱模样,指腹轻抚过她的背脊,“梨梨真好。”初梨被他哄骗的晕头转向,什么时候被他带到卧室里去都不知道,也未曾察觉到他的狼子野心。卧室里空调开的有些高,香汗淋漓,低吟声婉转。她被他捉着手腕,迷蒙恍惚之时总觉得自己还有什么事忘记追问了。好不容易想起来,却是被他堵住了唇齿,淹没了她的声音。半夜里,初梨是被渴醒的,她窝在陈也的怀抱中,纤弱的身躯乖乖贴着他,四肢被他桎梏在怀中,有些胸闷。醒来时,腿脚胳膊酸软无力,她用手指头戳了戳陈也。男人悠悠醒来,搂着她的腰,亲了亲她的后颈,嗓音嘶哑,“饿了?”初梨摇头,“不饿。”她的嗓子也有些哑了。她说:“我想喝冰汽水。”苹果味的芬达,还要冰的。陈也不太让她碰冷饮,平日做饭也不会做凉性食物,她身子骨弱,只得好生养着,偏偏她嘴馋,和个七八岁大的孩子差不多管不住。陈也搂紧了她,“渴了喝温水或者牛奶好不好?”初梨还是摇头,乌黑水眸盯着他的眼睛看,声音低低的,“我就想喝芬达。”“冰箱里有,我看见了。”陈也叹息,沉默半晌,裸着上身,起床去厨房的冰箱里给她拿了一罐。啪的一声,他手里泛着冷气的瓶身。陈也的另一只手扣着她的下巴,“张嘴,我喂你。”初梨眼睛都未睁开,张开小口,咽了几口苹果味的芬达,还没喝够,男人就不声不响将芬达换成了温水,低声询问:“还渴不渴?”初梨这会儿就是不太想喝温水,她使小性子,抿紧唇瓣怎么都不愿意喝水。陈也挑了挑眉头,“这是不渴了?”初梨睁开迷蒙的双眸,望向他的目光中带着怯懦的谴责,她瘪嘴,不太高兴的说:“我还想喝汽水。”陈也没理她。初梨气鼓鼓的背对着身体,陈也看她耍小性子也没怎么在意,莞尔一笑,随后关了卧室的灯,在她身侧的位置躺了下来,双手自然而然揽着她的腰,“还早,接着睡吧。”初梨闭上眼也不想理他,在对他的怨念以及对汽水的执念中缓缓的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抬眸看了眼时间,已经将近十点。好在她今天一早上都没有课,不用着急忙慌的赶回学校上课。初梨慢吞吞的从床上爬起来,又慢吞吞的穿好衣服,走到客厅便闻到从厨房里传出来的香味,她愣了一下,问:“你今天不用上班吗?”陈也穿了件白色毛衣,松软的头发懒懒垂在额前,看起来慵懒又自在,他将刚煮好的粥端上桌,懒散回道:“我是老板,我说了算。”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初梨在他面前坐下,捏着勺子,小口小口将碗里的粥喝了个干净,吃饱之后她擦干净嘴,忽然间有点不好意思,好像同居之后,她像个生活白痴一样,什么忙都帮不上。不太会做饭也不太会做家务。她脸红红的,问:“不然以后我们还是吃外卖吧?你做饭好像也很辛苦,我也帮不上忙。”陈也笑了笑,“外卖脏。”初梨不好继续再说些什么,陈也这人有多固执她是知道的,她低下脸,“我就是怕你累着了啊。”“我不累。”初梨窝在家里看了一部电影,等待时间差不多了就回了学校上课。下午的这节专业课老师上课风趣幽默,出勤率极高,初梨来的有些迟,只剩下最后几排有零星的空位。她一眼就瞥见坐在角落里的萝萝,默默往她身边坐了下来。萝萝也有好几天没见到她,对她吐了吐舌头,压低了声音,说:“你搬出宿舍之后,关于你的谣言总算压了下去。”“原钰整天在宿舍里摆着张死人脸,说话像个祥林嫂,天天念叨抱怨着些相同的事,我真是受不了她了。”初梨抿唇笑了笑,“你太难了。”萝萝丧着脸:“我简直是太难难难了,难上加难。”说完她们两个同时默契的笑了起来。课上到一半,后门忽然涌入了七八个高个子男生,个字最高的那个,似乎往初梨坐的方向看了眼,随后这一帮人在最后一排坐下。初梨坐在他们前一排,想不注意到他们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