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兵荒马乱后,傅延声被送进了医院。
庄稚也跟了过去,车上,南溪不禁开口:“稚啊,不是说好的当个文明人吗?你怎么突然动手了,而且还是用红酒瓶砸人。”
这要是猛了,搞不好还会闹出人命。
虽然这一瓶子下去确实解气。
庄稚一言难尽:“唉,我原本只是想砸墙示威的,谁知道傅延声头这么铁的顶上来。”
这事真不赖她。
是傅延声自讨苦吃。
南溪:“……”
而后她忍不住笑出声:“没想到傅延声竟然晕血,看他平时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刚一耍完狠人就栽了,他可真逗。”
庄稚也忍俊不禁的勾了勾唇角。
傅延声的身体素质的确不太好,据傅妈妈说,他十岁之前就是泡在药罐里长大的,还被抓去算了命,说命格弱,得好生养,活不活得长久还得看天意。
二十岁那年差点一命呜呼,好不容易救回来,算命的又说,得冲喜,找个八字旺他的。
傅延声对此嗤之以鼻,觉得这根本就是封建迷信,任凭他爸妈如何威逼利诱,他都不为所动。
然而就在他二十二岁这年,遇上了庄稚,再躲不过去,英年早婚了。
到了医院,傅延声还晕着没醒,额头被缝了三针。
庄稚站在病床前对着他那张脸看了又看。
长得真帅,五官立体深邃,浓眉高鼻的,往病床上一躺,也是个骄矜病美人。
当初就是这张脸,勾得她鬼迷心窍嫁给了他。
庄稚没忍住拿出手机对着他拍了一张,没料‘咔嚓’一声,镜头里的人缓缓睁开了眼。
靠,忘记关闪光灯了……
傅延声阴着不悦的脸紧盯着她,冷声质问:“你在偷拍我?”
庄稚心虚的收回手机,理直气壮:“你看错了,我对破相的人可没什么兴趣。”
傅延声脸色难看,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还不是拜你所赐。”
庄稚连忙撇清关系,“我不是我没有,我摔酒瓶想砸的是墙,是你自己护三心切非要往我手上撞。”
“滚。”
庄稚当即拎包站起来,“行啊。”
跟谁稀罕守着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