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她竟知晓数量?
傅辞翊刚刚执起桌面上的茶杯喝水,听到此话,噗地喷出。
幸好全喷在了地上,没把书弄湿了。
颜芙凝从他手中接过茶杯:“你没事吧?核桃还能补脑呢,利于你科举备考,下回去镇上就买。”
傅辞翊:“我无事,喝水呛到罢了。”
自己如此教她,也不知是对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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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是廿九,傅辞翊休沐。
天还蒙蒙亮,他便隔着被子拍颜芙凝肩头:“起来。”
颜芙凝睡得迷迷糊糊的,睁不开眼:“我还没睡够。”
咕哝软语甚是娇软。
傅辞翊眉头微蹙,薄唇凉凉吐了两字:“练功。”
听到练功,颜芙凝登时醒来,猛地坐起身:“练功,我练功。”
随着她起身的动作,里衣衣襟下滑一截,露出一片白腻的肌肤。
傅辞翊垂眸不看,背过身出屋:“我在屋外等你。”
待颜芙凝穿戴洗漱好,院子里等她的人除了傅辞翊外,又多了两个。
傅北墨:“嫂嫂,咱们一起练功。”
阿力:“嫂嫂,夫子说要先热身跑步,你能跑步么?”
颜芙凝点头:“我能跑。”
虽不敢说自己能跑多快,但她是八百米测试满分的人。
傅辞翊上下打量了颜芙凝一番,想说什么终究没说,只道:“咱们沿河跑一圈。”
这会天色尚早,村民们大都没起。
雾蒙蒙的,河岸与河道的分界线不甚清晰。
傅辞翊让颜芙凝跑在内侧,他则在沿河一侧。
他们身后跟着傅北墨与阿力两人。
一圈下来,除了傅辞翊气息甚是平稳,其余三人皆是喘着大气。
特别是颜芙凝,小脸镀了层粉。
胸口因为急促呼吸剧烈起伏,原本合身的衣襟竟绷得有些紧。
傅辞翊瞥了一眼,迅速收回目光,对傅北墨与阿力道:“扎马步。”
颜芙凝指了指自己:“那我呢?”
昨夜还说教她扎马步的。
傅辞翊以拳抵唇轻咳一声:“你这衣裳不适合扎马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