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她根本没办法打控制剂,只能用这个她一直以来,宁愿忍着情蛊的折磨也不愿意被那些男人碰的办法。
霍屿琛眸色骤深,他一把将女人身上的衣服撕碎。
在月光的投射下,他清晰的看到了她腰部上的伤口。
男人眼眸幽深极了。
娇嫩的肌肤与染着鲜血的伤口,仿佛在洁白的雪地上插上一朵妖艳的红玫瑰。
霍屿琛随手撕下一块布,随后动作麻利地在女人盈盈一握的细腰上缠紧。
宁恣欢顿时忍不住喊痛:“轻点,疼……”
霍屿琛太阳穴隐隐跳动,他嗓音狠厉又沙哑:“疼也得受着。”
话落,宁恣欢身上的衣物彻底被撕碎,她被男人反压在身下,柔软滚烫的唇被他霸道占有。
宁恣欢只觉得他的吻像他的人一样,强势又狠戾,咬得她的唇生疼。
她整个人被男人独特的男性气息尽数包围,被他主导着沦陷在这场情事中……
不知过了多久。
清晨时柔软的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
霍屿琛幽沉的眼眸凝视着躺在床上熟睡的女人,他神色是前所未有的餍足。
男人起身穿上衣物,随即出了门。
而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原本躺在床上熟睡的女人骤然睁开眼眸……
直至男人回来后,他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床,俊美冷逸的脸庞上,唇角扬起一丝冷冷的弧度。
霍屿琛将手上拎着的东西扔在床上,这会儿他的余光却注意到掉落在床角边的一枚戒指。
男人蹲下身将这枚戒指捡起来,眸光端详着它。
戒指的设计复古,纹路透着一股神秘气息,一看就价值不菲。
更重要的是,霍屿琛认得这一枚戒指。
三年前,那个戴着面具从他这里拿走一样东西的女人,她手上就戴着这一枚戒指。
霍屿琛站起身,他唇角扬起一抹饶有兴趣的弧度。
……
从酒店离开后,宁恣欢回到宁家。
她被折腾坏了,倒床就睡。
卧室里,女人她妖娆曼妙的身姿上只身穿一袭性感的睡裙,腰肢柔软纤细,如同婴儿般白皙娇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