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还有别的。
摄政王耐心解释:“本王吃斋念佛这么多年,等着一次性讨回来。”
“……”从前也这样,和宗行雍谈正事的时候,人总觉得很无助。
殷臻忽然冷下脸:“孤总是对摄政王的脸皮叹为观止。”他实在待不下去,憋着一口气重重转身。
走到一半想起什么,停下,头也不回道:“城主府为王爷设宴,还请王爷务必前去,勿辜负城主大人一片苦心。”
正门敞开,风吹进来,殷臻大步往外。
宗行雍后背倏忽一凉。
门外,殷臻拢着袖子,再冷峻不过道:“去把宗行雍的营帐给孤一把火烧了。”
从均:“属下领……”命。
等等。
他迟疑地确认:“殿下说什么?”
殷臻耐着性子:“孤说,去把宗行雍的营帐给孤烧了。”
殷臻:“……让你烧你就烧。”
“等等。”殷臻冷静下来,“烧了他的春宫图。”后三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
“……”从均唇角动了动。
虽然他没有第一时间领悟殷臻的意思,但太子既然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殿下,这是城主府送来的马赛礼,庆贺殿下获胜,她请您与摄政王一齐参加今晚城主府夜宴。”
殷臻往侍女手中扫了一眼。
从均一一看察,冲殷臻摇头:“殿下,没有陵渠干花。”
殷臻:“孤知道没有。”
羌女一旦将此物送出,突厥人会立刻兵临城下。何况她大可用另一件事物谎称羌族至宝,将此事揭过。
他思索片刻,又问:“西凉王近日身体如何。”
从均一愣:“密探消息,应是无碍。”
“但愿是孤多想。”殷臻揉了揉眉心。
东间传来吵闹声,殷臻抬首,视线一顿。
“殿下,今日是冬至,要吃扁食。”从均向他解释,“东边住的兄弟们笨手笨脚的,闹出的动静太大了,属下这就……”
殷臻打断了他:“无事,你随孤去城主府即可。”
一提到城主府从均就想到那张属于薛照离的脸,他心中打了个突突。而殷臻没有任何表情,在冷风中阒然站立。
从均很快大骇:“殿下在里面干了什么,手上的血……”
殷臻摊开掌心,白玉般皮肤上出现道道指印血痕。他将手收回,握紧时感受到锥刺般疼痛:“握鞭太用力了。”他稍稍松开手,低吐出口气。
城主府。
胡媚儿脸上难得出现疲惫神色,她出门迎宾,在寒风中不知是吓得还是冻得,一直不断哆嗦。
“妾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太子莫要怪罪。”她挤出笑来,“今日夜宴一定叫太子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