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的是睫毛精投胎的?这睫毛怎么长的跟扇子一样?
白沫收回目光,站起身,"你这毒是小时候中的吧?你剩下的时间好像真的不多了呢。。。"
沈清并无惊奇,因为他深知这毒的可怕,也知自己时日无多,所有听到白沫如此说,内心很平淡,也有略微的失望。
"但是我真的可以治。"白沫坐回自己的位置,拿起茶小酌了一口,嘴角浮着轻微的笑容。
沈清猛的抬起头,"你说什么?"
白沫随意的耸耸肩,指了指自己,"我可以解你的毒,听不懂吗?不过你这毒已深入骨髓,一次两次肯定治不好,最少得给我一个月时间,我保证让你恢复如常。"
不惊讶是假的,沈清一直觉得白沫是个臭名昭著的纨绔,她说自己中毒,可以解毒,只当是她在哪里听来的风声,想以此纠缠与自己。
可刚刚的暖流是真实的,她那副轻描淡语的模样不似作假,能活着,谁想英年早逝呢?
"你当真能解我的毒?"
沈清还是不死心的一再确定。
白沫见他神色如此认真,也耐心的道:"我说了可以,但是最少要一个月,你中毒太深,而且得尽快,要不然我也没办法。"
"可要天山雪莲?我已寻找五年,寻不到的",沈清眼神有暗淡了下来。
"不用啊,什么贵重的药材都不需要,这些你都不需要担心,每天半个时辰,连续一个月,你配合治疗就行了。"
"当真?"
"当真。"
白沫暗自腹诽(如果在我异能顶峰时刻,一次就全给你解了,可惜这弱鸡身体,基能太差,一个月已经是我的极限。为了解你这毒,我倒是要嗑不少药。)
"你若真能治我,之前…那事情,便作罢了。"
白沫不置可否,"那你怎么来见我呢?"
沈清也愣住了。
他一个深闺公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偶尔受邀参加参加花会,诗会的,像今日般来他人府上拜见,是很少的。
两人都不做声,正思考着,白竟遥走了过来。
"沈家公子,实在抱歉,我这招待不周,以表歉意,今日府上设宴招待,不知郎君口味…"
白竟遥回到主位,看了看两个小辈,气氛好像缓和了许多,想必有什么误会也说完了吧?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属实不妥,他在花园溜了两圈了,想了想还是赶紧回来。
沈清起身颔首,微笑着回道:"恭敬不如从命,多谢大郎君了"。
白沫见他嘴角浮上笑意。
这沈清好看是真好看,尤其是笑起来,好似三月春风暖,花间百色不如他。
就是脾气太不讨喜了,白瞎了这张脸。。。
"舅父,我要吃肉饮酒的。"
"福伯,吩咐下去准备膳食,让厨房给表小姐做几道拿手的荤菜,另外把妻主珍藏的佳酿拿出一坛来。"
"是,大郎君。"
。。。
午时末,用完午膳,白竟遥起身送了两位小辈出门。
白沫起身上马,见沈清的马车行出。
眼珠转了转,冲沈清的马车窗户旁,轻轻说了句,"我想到了,我可以每晚去你房里给你治。"
也不等沈清回话,她已挥鞭远去。
独留沈清呆愣车中…
这个登徒子!!!!
真是顽劣不堪,不,是不堪入目!","time":"17267660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