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现在还有一件事我也不再怀疑了‐‐我们是可以并肩的人,不需要你过分地担心。我可以自保,喜欢现在的安定平凡,但也不会畏惧动蕩危险。&rdo;
纱绘子深呼一口气,这样安安静静抱着还要袒露心声……很羞耻,但觉得对于他们来说很有必要。
不然,这家伙总是自顾自想太多。
&ldo;没有早点告诉你,我其实已经想过之后会在横滨定下来了。唔……大概只有这件事对你有点抱歉?&rdo;
慢慢斟酌着说完上面那些话,纱绘子停了一会也没见太宰有什麽反应,差点以为他是不是靠着她肩膀睡着了。
拉开距离一看,这家伙还是一副委屈巴巴抿着嘴的样子,只是眼睛亮得吓人。
&ldo;……那我要补偿。&rdo;
纱绘子表情瞬间冷漠,&ldo;明明是你很欠,怎麽又装?&rdo;
&ldo;诶……那我补偿纱绘子?&rdo;
&ldo;……&rdo;
得了吧,自从……之后,每次听到太宰说&ldo;补偿&rdo;这个词她都觉得腰隐隐作痛。
她干脆伸手抵住太宰微微嘟起的嘴唇,以此让他不要再不怀好意地靠近。
&ldo;打住。……你要是实在精力过剩,我有件事倒是可以让你去做。&rdo;
确信的花期
在纱绘子小姐的乐团结束行程、她离开横滨之后。
按照少数几次见面时所目睹的太宰先生对纱绘子小姐的黏糊程度,中岛敦曾一度以为,太宰先生得折腾……啊不,是得消沉好几天才能缓过来。
但实际上好像……一点消沉的样子都没有啊。
甚至更有生机了!
&ldo;早啊大家!&rdo;
还会朝气蓬勃地问好!
&ldo;早个鬼啊太宰!你又迟到!&rdo;
无视国木田独步的怒吼,太宰脚步轻快地甩着风衣,几乎是滑行般绕进他的办公桌前,然后才小心地把一直捧在手上的一个花盆放到桌上。
花盆里种着的植物已经是含苞欲放的状态,过一段时间大概就会开花了。太宰先生大概是不想错过见证吧?
所以他才会如此紧张关注,上班会带来,不出外勤的时候在座位上都不摸鱼了,换成时不时摸着叶片傻笑;出外勤的话出完居然还会回到侦探社,又把花盆抱走带回家,完全呵护备至……
不。
这件事发生在以前连自己的生命都不怎麽爱惜的太宰先生身上,实在是太奇怪了!
怎麽解释都说不通!
同样注意到这个问题的还有国木田先生。
他也想不明白,并且接着刚才中气十足的怒吼继续向太宰毫不客气地发问,&ldo;你这家伙……带着一盆花来干什麽?&rdo;
国木田先生问得好,大家都疑惑很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