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嫣不敢过去了,远远地站着,为什么家里要养狗?这叫人怎么活?
看来,她得多刷点好感值。
骆嫣看见妹妹在做晚饭,说:“我来吧,我会做饭。”
可惜骆曦不领情,把锅抢了回来,“不用。”
骆嫣跟在她后面,装作不经意地往米缸瞄了一眼,陶醉地闻着米香。
嗯,非人造的米就是香。
只是,米缸都快见底了。
也是,骆家在皇都生活那么多年,恐怕早就忘了怎么跟大地打交道,加上家里都是老幼病残,没什么余粮也正常。
可以说,一家人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骆曦好像一时拿捏不准该放多少米,竹子做的米升好大,目测一升有两斤左右。
她咬了咬牙,放了一升半。
骆老太太看了看篮子里的野菜,又看看骆嫣,犹豫着说:“曦儿,要不,我们把老母鸡杀了吃吧。”好不容易大孙女回来一趟,
骆曦不干了,“那可不行,母鸡刚生完了蛋,还要留着孵小鸡呢,小鸡又生小鸡,到时候我们家就有好多鸡了,能卖很多钱。”
骆嫣把刚刚幻想煮天然老母鸡而产生的口水咽了回去。
“嗯,姐姐支持你。”骆嫣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谁要你支持了。”骆曦却对着她“哼”了一声,昂着头去做饭了。
骆寒在一旁烧火。
大黄狗不知哪里去了。
没有狗,骆嫣绷紧的神经顿时就松了,“我来烧吧。”
可是骆寒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让位。
骆嫣耸耸肩,只好又去了院子。
“渊渊,我帮你劈柴吧。”力气活,她可以。
这一声渊渊让骆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多少年了,这女人都没这么喊过他。
他狐疑地看着她,“你行吗?”
“应该能行。”骆嫣接过他手里的斧子,用力一劈。
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
大地都震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