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宜行表情更加尴尬,她之前也一直这么以为。“可是,可是你们早知道我是假的,为什么还不揭穿?你们,你们有更大的计划?”“这就不是你该管了,听着,今日孙子忧问你我来找你干什么,你就说是因为吴雪妍,知道了吗?”高瑶不想回答,但是许宜行更狠:“你若是答错了一个字,你弟弟就少一条腿,你若是多答了些什么,我也不介意给你父母身上多加点东西!”“呵,呵呵,我是蝼蚁,斗不过你们这些大人物的。我总在想,如果我父母也是官,我也是小姐,那么我是不是就能名正言顺的嫁给他了?”啧!高瑶到现在都对孙子忧抱有幻想啊,还是吃的苦不够多啊。“我以为你应当是最不信这个的人,毕竟许宜行不就是这个身份么,照样死了。”“我和她不一样,她跋扈,我才不会像她一样忤逆,失了夫君欢心。”?好好好,那你就做你的贤妻良母去吧,我不光忤逆,我还要弄死他呢!“高小姐,告辞。”“等一下,我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一开始。比我爹早,比任何人都早,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许宜行死的那晚我就知道了。”高瑶眼中有光:“这莫非就是血脉羁绊?我现在相信你们感情很好了,我和我弟弟也是这样的!”谁问你弟弟了,自作多情。许宜行翻着白眼离开了主院,高瑶没救了,她这个脑子啊,一定是因为平时吃猪脑吃太多了。出了主院,许宜行准备离开,却看见路边的花丛处,有个人在浇水。“司文?你怎么干这个活!这不是三等奴才做的事情吗,你可是贴身的大丫鬟啊。”许宜行还是有点难过的,她现在知道司文对自己的事情并不知情,如今连累她做奴才中的奴才,真是抱歉。“见过二小姐,奴婢现在已经不是大丫鬟了。”“怎么说?”“少夫人病了之后喜静,将人都打发走了,奴婢现在只是孙府最普通的丫鬟,什么贴身不贴身的。”许宜行的愧疚心达到了顶峰,接连几次来都没有见到司文,却也没有打听她的情况,罪过罪过。“司文,跟我回去吧。”“那怎么行,奴婢是大小姐的丫头,孙府的丫头,如今怎么能私自回去呢,不妥不妥。”“你放心,我会和爹说清楚的,你的卖身契回头我也会要回来,走吧。”许宜行强拉着司文上了马车,又转道吴府。再劝一个,今日功德就圆满了。吴府的大门却没有孙府那么好进,可能也是揣测自己的来意吧,过了许久才有人请自己进去。到了正厅,却没有看见吴雪妍,而是吴夫人在等着自己。“见过夫人。”“许二小姐请坐。真是不巧,雪妍病了,今日怕是不能见了,要不您有什么话,我转告她。”得,人家吴夫人更绝,连杯茶都没上,就赶自己走呢。“方才去过孙府,现在想到府上见见吴姐姐。”“我已说过了,今日不便,二小姐请回吧。何况最近的事情是我们吴府和孙府之间的事情,与你们许家无关!”看来吴夫人也不打算给许家这个面子了,也好,那你们就闹去吧,等回头孙家抄了,也顺带送你们上路好了。“既然如此,宜言告退。”“二小姐且慢!”忽然从屏风后面走出一人,正是吴雪妍。“有什么话,去我房里说吧。”吴母见状,着急起来:“雪妍!不是说了让你不要出来吗!这可是许宜行的妹子,你忘了你的腿是怎么伤的吗!”“母亲,我没忘,是我自己马术不精,再加上心绪不宁才会摔的。不关其他人的事。”吴雪妍对母亲说话虽然不冰冷,可也是疏离,不知道这家人的关系是怎么处的,养出来这么冷漠一个女儿。“你!唉!唉!唉!”吴母使劲拍打着座椅把手,无可奈何。许宜行跟着吴雪妍回了房中,她房中东西不多,胜在阔大,没有如同一般女子做隔断或是怎样,而是一整间连在一起,坐在房中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许宜行坐在一个大理石板的圆桌边,仔细打量着她的房间。“怎么样,是不是同寻常闺阁女子家里的不一样?”“大不一样,倒像个学堂一般。”许宜行没有刻意恭维或者贬低,只是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吴雪妍笑笑:“如果你卧床几年,也不会想要每日看见逼仄的房间。”原来是因为这个。看着房中的陈设绝对能看出来一个人的性格,比如这间屋子,宽大,简素,笔架林立,而且正面的墙上还挂着一把大雕弓。可见房主人应当是个宽豪性子,却和那日翩然一舞的身姿不怎么符合。“看这房中的陈设,好像没有什么和舞蹈相关的东西,你那日?”吴雪妍一皱眉头,似乎不太开心:“我本来就不擅长舞艺,可是诚王府的宴会又不会让比射箭,只能下下别的功夫了。”“那你也挺厉害的啊,速成舞蹈?”许宜行还记得那天她从船头好像飞到了船中一样,那岂是随便一学就能学会的。“什么速成,就是一点小把戏。船头和船身有个坡度,再加上一点子小工具的帮助,看上去举重若轻,其实只要离近一点就能看出破绽。”许宜行很惊讶,这样的机关她居然不避讳着自己,真的心很大。不过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那天船停的那么远了,一来是距离产生美感,二来也是为了遮掩吴雪妍自身的不足。吴雪妍给许宜行奉了客茶,就把丫鬟们都赶走了,她不:()重生庶妹,大小姐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