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冉:“……”
【太会演戏了,这人不去唱戏,真是浪费了这一身演技。】
“你这妖妇,休要满口谎言!要不是你对我下药,我怎会与你一个青楼女子生关系?!”牧正平声音恨恨道。
“你这娼夫!休要满口谎言!要不是你主动进青楼强迫于我,我怎会与你这般相貌粗暴之人生关系?!”花娘不甘示弱地和牧正平对骂,丝毫看不出昨晚那副温柔小意模样。
牧正平被恐惧占据了理智,张口就来:“那定是你在青楼周围都撒上迷药,我为王府办事时路过那处街道,自然就着了你这道!”
苏冉:“……”
【天呐,还能这么扯??爹不会相信了吧?】
苏玄仁:“……”
闺女,你爹没这么傻。
为了自己不在闺女面前留下一个脑子不好的形象,苏玄仁让人把牧正平绑住,并把嘴也堵上。
屋内一时之间只剩下牧正平挣扎的呜呜声。
“你说说,他是怎么强迫你的?”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花娘身上。
她抽噎了两声,脸上流下两行清泪:“这人谎称自己是您,企图用强权压迫奴家……”
因为昨晚已经提前知道了牧正平的行经,所以当花娘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玄玄仁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
而牧正平却截然不同,他听到这话的时候犹如五雷轰顶,整个人都僵在了那!
他浑身抖,脑中拼命思考着对策。
花娘没得到预期中的反应,咬了咬牙,准备放个大招:“王爷!那牧正平到处败坏您的名声啊!”
苏玄仁被这对癫公癫婆……嗯,两个癫公,吵得头疼。
苏玄仁:“你且说来。”
“他……”花娘迟疑了一下,像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继而整张脸都变得通红,声音却拔高了好几个度:
“他不举啊!!!”
花娘这一声喊完,整个屋内都安静了,甚至能听到外头隐隐约约的鸟叫。
牧正平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呜呜!呜呜呜!”
“牧正平身体不举,却在外用着您的名义,到时候整个渊国都知道您不举了!”
苏冉:“……”
太炸裂了。
不对啊,这么炸裂的事,作者尽然不写?反而去描述他的红裤衩?
苏冉想不明白原著作者的逻辑,不过这并不妨碍她吃瓜。
【既然牧正平不举,那花娘的“孩子”是谁的呢?】
【而且看样子,牧正平本人好像还不知道……嗯,或者说是不愿意相信他不举这件事。】
苏冉在心里说的,也是苏玄仁和牧佩兰想问的。
“既然牧正平不举,那你的孩子是谁的?”牧佩兰问他。
“这孩子……是奴家情郎的。”说到这,花娘娇羞一下。
牧佩兰:“……”
“把这件事从头到尾说清楚。”牧佩兰说。
“奴家与情郎,本是情投意合,约定好了这个月便来为奴家赎身,可谁想到……”花娘又开始哭了,“没等来情郎,等到这人啊!”
“呜呜呜,奴家的命好苦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