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没说话,但是心里稍稍那么阴谋得逞了一下子,然后当天晚上这阴谋就让周小川给识破了。
"别闹,我困着呢。"打开我不安分的手,他翻过身去,"你要是憋得慌就先自己解决。"
"自己解决伤身体。"我耍赖,"来吧来吧。"
"不成,你别想。"他仍旧不妥协,"你甭想让我用这种方式交房租。"
"这不是房租。"我傻笑,"这是床租。"
"去一边儿去!别烦我!"
"快点交,隔夜就收利息了。"
"你少来劲啊。"
"嗯嗯"
"哎,哎,干吗呢?!"
"没干吗。"
"裴建军!"
"不在,忙工作呢。"
到末了,我还是顺利要来了"床租",我挺满足,周小川也挺满足,喂饱了的猫窝在我胸前,嘴里低声念叨。
"你说,六哥也挺不容易的啊。"
"那是,谁容易呀。"我随手抄起床头柜上的烟,"十五六就退学,还是因为早恋,这得受多大刺激。"
"嗯,估计他现在这么沉默也和当年有关。"
"肯定的。"我点烟,"不过刨去这些,他还真是一好人。"
"大好人。"周小川补充。
关于六哥的为人,我们都没看走眼,他的确是一特够意思的主儿,不仅如此,还特有才华,我们之间的磨合相当顺利,然后,在度过了磨合期并顺利出了张新单曲之后,我们开始策划年底的演唱会。
"首体。"周小川把宣传海报摊在桌子上。
"为啥不是工体啊。"小九抱怨。
"全面考虑,票价,观众数量,场租费,咱们不是崔健,先别那么狂呢。"他边说边坐下,"再说这急什么,明年我保证咱们能进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