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薄时越打开车门欠身坐了进去。
车门砰的一声关上。
车子启动扬长而去,从进薄家到离开,没有一个小时。
却又是闹的不欢而散。
老爷子站在不远处的亭台阁楼上,遥望这一切,微微叹了口气。
“敬尧的死,是梗在他们母子俩心底的刺,谁也不愿意面对,也不能提及!”
身后照顾他的管家劝道,“老爷子也该劝劝的,毕竟事情都过去这些年了。”
老爷子摆了摆手,“有些事情,劝是没用的!”
“再说了,心底的刺想要拔出来,只有一死一伤。”
*
车内。
慕晚棠伸出小手一下一下的覆在薄时越的心口处。
撇了撇嘴,低声道。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以后我再也不闹着回来了。”
薄时越没说话,只是将小姑娘揽入怀中。
有些事情一直藏在他心底,在没遇见她之前,薄时越觉得自己肮脏不堪,只配在暗无天日的阴诡地狱里搅弄风云。
只有她在,才觉得,得见一丝阳光。
“棠棠”
薄时越嗓音低喃,他怀里那股子沁人心脾的幽香,混合着烟草的味道不断朝她鼻尖里钻。
慕晚棠趴在他的心口处,任由他抱着自己,一遍遍的低喃。
“棠棠,我只有你了,我只有你了。”
慕晚棠只知道这三年来,他回薄家的次数很少。
很多时候都不会带她一起来。
可每次,他从薄家出来,都是这副模样。
抱着她一声声的低喃,像是受尽了委屈,起初慕晚棠也询问过缘由,他不肯说。
她便不再问。
要回去了,回去后她又要待在那个庄园里。
像是被囚禁在笼中的鸟儿,怎么也飞不出那个金丝笼。
慕晚棠心底是有些不情愿的,甚至还在心底计划了一下,现在逃跑的机会是多大。
嗯。
如果薄时越不抱那么死的话,可能还是有点希望的。
现在,她只要稍微动弹一下,薄时越就会抱的更紧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