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的衣服扒了个干净。
思考几秒,竖起手机拍照。
再看向靳驰,翻身上去扒衣服。
到底是害怕,只拉开了裤子拉链。
将稀释了的米浆淋上去,转身想走时,冷不丁感觉脊背发凉,像是在被人阴冷的盯着。
回过头,全是错觉。
裸身的赵晓倩睡着。
靳驰也是。
岑茵出门,用办的黑卡给赵家父母都发了消息。
躲进对面提前开好的房间,从猫眼朝外看。
看不出什么。
但没关严的门里,隐约传来赵晓倩崩溃的哭声。
岑茵背过身,垂了头。
她虽任性张扬跋扈,小时候总喜欢用鼻孔看人,招猫逗狗,不务正业,说话更是难听。但长这么大从没害过人。
赵晓倩拿江淮出来说事没关系。
她当年对不起他是事实,而且俩人真的没可能了。
可……哥哥不行。
那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本就体弱,受尽了排异反应的煎熬。
即便只是口头上在他身上安了‘死’这个字。
岑茵都惊惧到想将她碎尸万段。
而且……钱她是真的要不来。
她跟了靳驰三年。
靳驰除了每月给刘妈的家用,真的是一分钱现金都不给她。
岑茵喃喃:“是你自找的。”
你不是不想嫁给靳驰吗?我偏要让你嫁给靳驰,然后从高高在上趾高气昂提要求变成只能跪在地上求我。
让你为敢在我哥哥脑袋上安‘死’这个字眼,磕头赔罪。
岑茵趁乱跑了。
到家门口莫名害怕,没敢进去。
开着车在京市绕了一圈,找了家酒店开房间。
心神不宁的洗了澡出来,看见翘脚在床边坐着正在把玩手机的靳驰了。
岑茵手里擦头发的毛巾掉了,朝后退了一步,在靳驰看过来的时候磕绊道:“你……你听我解释。”
岑茵谁都不怕。
陈煜,唐淑华,陈韶笙。
那些从前时刻想她死的人,她都不怕。
唯独怕靳驰。
深入骨髓,无法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