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困就玩他的手。
而靳驰长腿屈张的坐在床边,就着昏暗的床头灯,手撑着额角,戴着眼镜看书或者是看平板。
偶在岑茵实在无聊的时候。
转动平板,给岑茵放她喜欢看的电影。
最后那天晚上。
靳驰给她搓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腿后。
岑茵说想看电影。
靳驰点开网盘,里面密密麻麻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满的岑茵最近喜欢看的灾难片。
岑茵那会看着靳驰被昏黄灯光打下剪影的侧脸,吐出一句,“我们就这么一直过下去吧。”
靳驰掀眼皮看她许久,说:“不可能的。”
岑茵不明白,“为什么不可能?”
靳驰七夜的安静和不刻意温柔却流露出的温柔消失的无影无踪,背靠椅背,唇角勾起笑,淡淡的说:“你做不到。”
他说:“你做不到,我同样,也做不到,怎么都做不到。”
靳驰走了,打那后,再没来过。
岑茵因为什么不高兴呢?
说不清。
就是老想起他说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和当时冷到凉薄又绝对的眼神。
岑茵不想了,朝刘妈撒娇:“我想出去走走。”
刘妈皱眉:“您的脚。”
“都快臭了。”岑茵撒娇:“走走走走走。”
刘妈应了,扶着岑茵下床。
岑茵不想坐轮椅,也不能剧烈的蹦,自已单脚朝外挪。
到外面的时候,刘妈不放心,回去推轮椅。
岑茵自已扶着墙朝前挪。
冷不丁的和个人撞了下。
岑茵疼的弯腰咧嘴。
“岑茵?”
岑茵看向她,这位她见过两次。
一次是和顾雨在ktv里。
一次是上次在赛车道和顾雨一起。她走前甩了顾雨一巴掌,她还蠢蠢欲动的想上前,明显是顾雨的无脑马仔。
岑茵扫了眼,没搭理就想走。
手腕被拉住,“你这是被靳驰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