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高高在上不容人侵犯的大小姐跌落人间的感觉。
哪怕这衬衫中规中矩,却莫名的给人一种冲动。
想扒了她的衬衫,将平日只敢高看的大小姐变成自已豢养的宠物。
岑茵对他的想法无所觉,“应酬得有应酬的样子。”
和男人应酬,跟圈子里的贵太太应酬不一样。
他们对包也好,衣服也好,首饰也罢,不感兴趣,也大都没研究。
人敬衣衫,马敬鞍。
岑茵对做生意的事一知半解,不想漏了怯,只能先把自已包装的像个精英。
刘海感觉她还不如是之前的打扮。
最起码之前的打扮,一眼看着就是不容侵犯,不像现在,有种让人想强迫调戏的感觉。
他没说,附和的说是。
岑茵进包厢后,和一堆男人含笑握手。
隐约感觉他们的眼神多了点异色。
没在意,坐下后,由刘海开腔,说了岑茵来的目的。
作保相当于中间保证人,就像是签合同的第三方。
岑茵要作保的事一出来,一群人面面相觑,“驰爷知道吗?”
京市现在最大的两个盘子。
一个是明茵科技,一个是靳驰的东部大开发。
都和靳驰有点关系。
岑茵掌心莫名的渗出了汗,到底是怕给靳驰添麻烦:“这种小事还用他知道吗?”
靳驰不知道,就代表是岑茵作保。
刘海急的在后面猛戳岑茵,让她改话。
岑茵……做不到。
她不想也不敢给靳驰添麻烦。
饭局的后面就稍微变了点味。
有个喝多的,盯了端坐的岑茵几秒,突然吐出一句:“靳太太能喝酒吗?”
在场的大都知道前不久靳驰给她撑腰的事,也知道她不能闻烟味。
话音落地。
一群人啧怪道:“胡说什么,当心驰爷听说,扒了你的皮。”
那人也知道自已酒意上头说错话了。
举着酒杯站起身打哈哈,让岑茵别介意,他自罚三杯。
因为岑茵说了作保的不是靳驰,而是她。
饭局已经到了尾声,却迟迟没进展。
岑茵咬咬牙,端着酒杯站起身,“我陪三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