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把我吃干抹净,在我给予给求到都发烧后,再来告诉我说,还是忘不掉血海深仇。
你这样算什么啊。
却说不出口。
靳驰就算是这样十次百次,其实都算是合理的。
她岑茵,就是欠靳驰的。
但……
岑茵分辨出靳驰想说话。
身体反应直接超越了脑神经。
直接扑了上去,另外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低声哑哑的又快快的说:“我……我是很久没做了,所以才会没出息的发烧了,你给我点时间嘛,三天,不对,两天。”
岑茵眼底急出了水汽。
“我不会这么娇弱了,可以受得了的,咱俩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该知道的啊,我只是开始有点难受,慢慢的,适应了就好了,我很厉害的,也很……”
岑茵眼底的泪花下来了,因为崩溃,把之前想的好好追一追靳驰,别先把事情挑明忘的一干二净。
只是瞬间,泣不成声道:“就算是做个床伴也行啊。不交流不说话,做完就走的床伴也行啊,我……我这些年,真的……真的真的,很想你。”
岑茵分辨不出是什么时候对靳驰动的心。
只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越演越烈。
烈到靳驰彻底消失在她世界的这近三年的时光里。
午夜梦回,总会梦到从前俩人在别墅最开始的那两年。
还梦到后来的那一年。
岑茵没有想跑,没有开始变卖靳驰送给自已的全部东西,也没有不耐烦应付靳驰。
和从前一模一样的在家里笑嘻嘻的等着他回家,扑上去唤他一声‘靳驰哥哥’。
岑茵现在的生活很好。
有朋友,有事业,有恩师,有保护自已的能力。
她不孤独也不寂寞。
更再不是无处可去的孤魂野鬼。
可却很多时候都在想。
如果时间能倒转回去,该多好啊。
倒转回把自已禁锢住的牢笼,就这么无忧无虑的和靳驰一直在一起。
没有后来的一切血腥,也没有后来的全部。
就这么和也喜欢自已的靳驰两情相悦下去。
岑茵眼泪决堤了,断断续续的求,“就做过床伴也不行吗?我背过身,不看你,也不让你看我,我就是……我就是很想你,想和你挨着,想闻着你的味道,就做个床伴好不好,只做个床伴。”
岑茵泪流满面,“我求你了!”
岑茵的脸上多了只手。
轻轻的抹去岑茵脸上的泪花。
靳驰的侧脸飘洒下一缕月光。
他脸上不知何时划下了一行泪,拉下岑茵的手,哑声问:“你真的喜欢我吗?”
靳驰瞳白爬上了密密麻麻的红血丝。
浓郁到连眼底和眼尾都被红晕染满。
他轻声发问:“不是因为觉得对不起我,也不是因为觉得我默默看了你很多年,很可怜,所以在怜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