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雌虫语气森冷地低声继续道:“你要是会说话,或许就能告诉我昨晚到底有谁来过……那个胆敢在我身上留下这些不堪入目痕迹的虫,我一定要让他死无全尸。”
白翰野:“…………”
白泽上神沉默半晌,然后装傻充愣地哼唧了一声,假装自己没听懂。
咚咚咚——
“将军,陛下派飞行器来接您了。”
“知道了,马上来。”洛克菲里起身回应。
带着水汽和红痕的雌虫身体离自己而去,一直屏气凝神的白翰野连忙松了一口气。
他看着雌虫红斑点点的脊背一脸茫然,怎么会这么严重呢……昨晚的确是有点红,可今天怎么就成这样了?
但凡受伤一夜便可恢复的白泽上神百思不得其解……
此时浑身刺痛的洛克菲里正看着衣柜发愁。
说实话,枪伤、刀伤这种大伤他没少受过,但这种满身鸡零狗碎的小伤……他真的还是第一次。
“嘶……”
衬衫袖口擦过洛克菲里的后颈上的牙印,雌虫痛的吸气,白翰野心虚的抖着耳朵抠床。
硬挺的布料蹭过洛克菲里青红的脊背,雌虫疼的闷哼,白翰野心虚的原地转圈。
洛克菲里坐在沙发上穿裤子,挺括的军裤刚一提起来,便磨的他身上开始发颤。
小腿、膝盖、大腿……白翰野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了,他觉得自己当时的所作所为简直只有无耻二字可以形容!
白泽上神如坐针毡了好半天,洛克菲里终于穿好了衣服。
深黑色的军服笔挺贴身,雌虫举手投足间满是威严肃穆的将军气度。可谁又能想到呢?对方衣衫底下竟都是那些痕迹……
白翰野凝视着洛克菲里再次走近,昨夜雌虫饱含情欲的双眼仿佛再次近在咫尺,对方略微下陷的细腰也仿佛还在自己手里。
恶兽的占有欲开始蠢蠢欲动。
扑倒他……
一个声音在白翰野耳边说道,扑倒他,让他属于你。
洛克菲里对此无知无觉,他蹲下身揉了揉小兽的脑袋:“陛下急召我入宫,你先跟守卫们去将军府,等我……”
雌虫在说什么白翰野没太听进去。
他盯着雌虫后颈处若隐若现的红痕,一股毫无缘由的焦躁不安在他心里凭空升起。
白翰野心道,这漂亮后颈上的每一处红痕都是他留下的,他不想被其他虫看到……独占……他只想独占。
优雅贵气的小兽站起身,在洛克菲里诧异的眼神中跳上雌虫的肩膀,然后趴在对方的后颈处舔了一下。
濡湿的舌尖滑过后颈,洛克菲里耳根发麻,莫名觉得这不像是兽类的舌头……
咚咚咚——
“将军,您准备好了吗?”
++++++
飞行器停在皇宫宴会厅门口。
洛克菲里最终也没能甩脱异常执拗的白翰野,他无奈地拍了拍大衣兜里的小兽:“好好呆着,别乱动,也不许再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