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文就冷哼:“随你。”
温长清看这不过是聚一聚喝喝茶,观观雪,怎么就能吵起来,不由对着魏子文道:“今日不说那些事了,品茶,品茶。”
说着温长清让跪坐在身后不远处的随从将抱着的古琴拿来,放在桌上对着白玉安笑道:“此刻观雪怎能没有琴音?”
白玉安一听就开始推脱:“每次都是我抚琴,温兄怎么不奏一曲让我与魏兄听听?”
说着白玉安看向魏子文:“魏兄说可是?”
魏子文看了眼白玉安,白衣之上阳春白雪,一张明镜脸庞玉色沉沉。
他抿了唇:“还是听白兄抚一曲吧。”
白玉安最后也没能推得过,看着夜色里的雪色,岸边却人声喧哗。
寂寂与喧闹,笙箫配雪舞,眼一垂就抚了一曲良宵引。
琴音涔涔,仿佛置身于金碧玉阶的富贵大殿内,推杯换盏,衣香鬓影,醉意今朝。
明明是起伏高昂的曲调,白玉安却神情冷清,仿佛是置身于世外的孤独过客,看不得这样的纸醉金迷。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曲琴音落下,温长清与魏子文久久没有开口,仿佛还置身其中。
这时外面却响起一道女子清脆的声音:“可问问,刚才里面抚琴的是谁?”
遇见佳宁郡主
温长清坐在靠近门口处,听了这话不由对白玉安低声道:“该不会又有姑娘听了琴音想嫁你吧。”
白玉安是怕了的,只对着温长清摇摇头。
温长清一笑,给了白玉安一个放心的眼神后,就清清嗓子对着外面回道:“姑娘许是听错了,我们并未抚琴。”
“还请去别处问问。”
温长清的话落下,听到外面没有再传来声音,白玉安这才松了口气。
魏子文笑了笑:“你就不瞧瞧人家颜色?。”
白玉安有苦难言,无奈道:“只愿少一桩事。”
话正说完,外面的推门却被人一下子从外面拉开,而正中间正站了位不过十五六的锦衣女子。
只见那女子一身粉俏妆花锦衣,衣裳刺绣繁复,云鬓珠钗,金色步摇晃动。
是位十分明艳的少女。
几人摸不清这女子是谁,还没来得及问,那女子就一脸怒色的看着白玉安。
她又见他面前的古琴,细长指尖指着她:“白玉安,果真是你。”
白玉安也是一愣,看着面前的女子一脸怒意,连忙起身抱手问道:“敢问这位姑娘如何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