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温香馥软入怀,男人的身体一下子紧绷得不行。板着脸:“下去。”“不。”“下去!”姚盼跟他拗上了,反而挪了一挪位置,往他的怀里坐得更深一点。宗长殊盯她一眼,突然笑了,指节在桌案叩动:“招惹朕的后果,你怕是负担不起。”姚盼心中不服输的小火苗跳跃地很旺盛,迎着他吃人的目光,有点后怕,却妖精般舔了舔唇,说:“有本事,你看着我的眼睛,不要动。如果九息之内,你能无动于衷,以后,我就再也不靠近你一步。”宗长殊抿紧唇,不言不语。姚盼知道,他这是同意的意思了,遂与他默然对视。一呼一吸,视线胶着,隔空纠缠。他始终面无表情,冷峻得像一尊无情无欲的雕塑。姚盼有点气馁,她怎么忘了,这个宗大人,可是个铁面无私的柳下惠。没劲。刚要起身,肩膀忽然被人一揽,铺天盖地的吻,如同急促的雨点一般落了下来。“朕早就说过,招惹朕,后果自负。”姚盼被他捧着脸,吻着唇瓣,疯狂地纠缠,差点窒息。稀里糊涂地被他甩上了榻,男人身体滚烫,立刻就让姚盼的四肢百骸都暖了起来。宗长殊剥她的手法十分熟练,根本就不像是没经验的。“怎这般凉?”他的动作突然一顿,大掌滑过小腿,握住了她的脚踝,捂在怀里。暖意顺着他的手心,一寸寸渗入肌肤。姚盼奋力将他一脚蹬开,缩进被子里,如同鸵鸟一般不肯出来。宗长殊扯开被子,姚盼将脸伏在枕头上。薄被纤腰,曲线诱人。双肩颤抖,他靠近了一些,听见她断断续续的泣音,“长殊哥哥,我,我好想你,呜呜呜……”“这个人对我一点也不好,他欺负梨梨,还强迫梨梨,哥哥都没有舍得这样对梨梨,呜呜呜,长殊哥哥,我,我想你,真的好想你。”姚盼表演得十分卖力,哭得十分情真意切。偷偷觑了旁边的男人一眼,发现他居然一脸的面无表情。姚盼心头一哽,说不清的难过,哭得更加大声了!清脆一声响,宽大的手掌如同一块富有弹性的皮筋,结实地落在了某个脂肪较多的部位。清脆响亮,跟教训小孩一般……姚盼被拍懵了,一股屈辱感涌上心头,哭声愈发刺耳。宗长殊烦不胜烦,摁住那还没消下去的巴掌印,“一个劲地哭什么?”姚盼要被他气死:“把手拿开!”他闷声一笑,不听,反而往下滑。姚盼猛地一个颤栗,扭腰。想要摆脱,却迟迟不得要领。他穷追不舍,甚至俯身过来,嘟囔地问,“陛下觉得如何?”“嗯……你给我滚开。”他喉结一动,从怀里扯出一块黑色的纱布,蒙住了她的眼。姚盼浑身都软得不行,只能容他动作,双目被布条紧缚,陷入黑暗中的感官愈发地敏感起来。宗长殊蹭了蹭拇指,摁住她肩头上的菱花痣,轻轻摩挲,那儿一片肌肤都已烧红。她被他伺候得服服帖帖,偏在那哼哼唧唧,不肯服软,“你忘了?我后宫三千郞侍,每夜轮流一个,什么样儿的我没见过,就你这样的还不够看!”宗长殊净完手。掐住她的下巴,双目冒火,“看来陛下,并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哪些地方敏感,他便往哪里去,姚盼一个没忍住,缴械投降。奇耻大辱!简直是奇耻大辱!被他解开眼睛上的布条,姚盼基本没力气了,被他按在怀里,动弹不得,气喘吁吁地盯着宗长殊的眼睛:“你,你到底打算怎么处置我。”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男人扣住她的下巴,指腹捏着细嫩的肌肤,仔细摩挲,“不省心的东西。又在玩什么花样?”“能不能,别杀我?”指尖贴着她的脸颊游走,有些凉意,她可怜兮兮的,如同小猫一般蹭了蹭:“让我做什么都行。”男人眼眸深深,大拇指抵住了她的唇。姚盼想给他一口咬掉,可这厮也忒狡猾,卡着下巴不让她合上。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晶莹,沾湿了他的手指。他捞来一把酒壶,饮了一口,吻上她红润的唇。辛辣的酒水呛进喉咙,姚盼费力吞咽着,肺腑一片烧灼,头脑都有点飘飘然了。却再一次,被蒙上了眼睛。姚盼慌了:“你想干什么?!”“给陛下准备了一件礼物。”他含着笑说。拍拍手,有婢女上前,开始为她宽衣,姚盼挣扎,却被一只大手固定住,半强迫性地套上了一件轻薄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