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一天自己和他们位置互换,他们也势必会冷眼。
人的本性在环境下培养自我,内里的本我没什么两样。
当然,有少数几个打着公益慈善的幌子,敛财敛得比蝗虫都凶。
像曾家那孩子不谙世事的样子,背后家族给他做了多少恶心的勾当他几乎都不会知道。
那个家族标榜着什么书香世家,干的是商业上的玩意儿,着实也让他恶心。
他的青棠似乎总是对这种人上心。
像柳丹青这样的,他见得多了。但是比其他人,他多了些坦诚。这种坦诚某种程度上和曾家那个孩子有些相似。但看他总有种看狗的既视感:“看,我就是这样,没啥本事,乐于没事舔舔你。”
不,却又多了些猫的疏离感,你叫它,它才会“舔”你。
凑近的面具那么明显。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没和青棠做?”
柳丹青抿了抿嘴:“没。青棠没有发情……或者青棠发情的时候,被她称为四弟的男人替我解决了。”
“……你不想和青棠做?”他沉默了半响,说了这句。
好像是送命题啊。柳丹青这样想。
说实话,想:“如果是必要发情期要解决的话,合同上的也会做。”他这样回道。
很诱人,但感觉进入太危险了。无论是青棠,还是在短短一个月左右的时间里见到的李京洛或者是被青棠叫做橐吾的人,眼睛里的占有欲在我这里都能感受到。
柳丹青的反应让李京洛再次沉默。
“所以你是有反应,但是仅仅个人意愿不愿意进入是吗?”
“是……”柳丹青反映过来:“那个……不是其他的意思,只是遵守合同上说的甲方有要求就做,没要求就不做。”
他笑出声。他这种习惯肯定是先前工作时候留下的。
柳丹青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
李京洛不打算解释:“我出去一下,你在家照顾好青棠。“
“好。”算是过关了吧?柳丹青想。
已是晚上,独孤的家宴只有独孤橐吾在桌子上吃着饭。
他的父亲已经很久都没有在家里吃过饭。他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疯了,然后死了。这个桌子上其实除了他没有什么人。他在自己的位置上慢条斯理吃碗里的米。
已经不会像小时候那样抢着吃了。
偌大的宅邸除去仆人,现在只有他一个人。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的权力足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