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朴实无华的生理课。
而江一念,满脑子都是那种事。
“医生说你的腔体还没发育好,不急。”储一嘉咬着后槽牙回答。
“那你的易感期怎么办?”江一念探出头,杏眼水汪汪的,唇角羞涩的梨涡若隐若现。真是要命了。
储一嘉不断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储一嘉……其实……我也有点想……”江一念咬着唇角,伸手去拉储一嘉,然后放到自己的腺体上,“这里现在……有点痒。你说,是不是它也想你了?”
储一嘉的大脑轰地一下,江一念的诚实让他毫无招架之力。他第一次向冲动妥协,唇瓣落在纤薄的皮肤上亲了一口,然后说:“那我轻一点。”
信息素交融的过程从未如此温馨过,江一念陷在柔软的被褥里只觉得自己仿佛进了天堂,以至于在储一嘉离开的时候他竟然有些恋恋不舍。
分开后的一分钟里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依偎着各自偷偷回味着刚才那场旖旎。
“哥哥,今晚别走,好吗?”储一嘉把头埋进江一念的胸口。
“好。”
易感期的alpha脆弱的像一只小白兔,真是惹人怜爱。江一念心想。
“哥哥。”储一嘉又叫他。
“嗯?”
“那个送花的oga是学院团委的干部,对方只是例行公事,不是……那种意思。”虽然两人已经确定了关系,很大程度上江一念可能已经不再关心,但平静下来后储一嘉认为还是有必要为之前的误会做一个解释。
“哥哥,我不会和别的oga牵扯不清的。”
江一念低头的时候,就看到储一嘉仰着自己的脑袋,棕色的瞳仁里清澈见底。他在用最直白的方式向江一念表达自己的忠诚——
“我只喜欢你。”
第二天两人都请假不用上课,储一嘉夙愿得偿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再加上连续多天忙碌,生物钟终于罢工,抱着江一念一起睡到了快十一点。
睁开眼睛的时候储一嘉看到自己怀里的人仍然觉得恍惚,直到江一念感受到他的视线,捧着他的脸啄了一口,梦境与现实开始在储一嘉眼前重合。
“早啊,娃娃亲。”江一念和他打招呼。
储一嘉怔了一下,没说话。
江一念自己其实也觉得有点怪。叫男朋友?可是他们已经订婚了,显得不够亲密。可是叫订婚对象?又像是在完成长辈交给的任务,觉得太生分。
“江一念。”
当江一念正在为了称呼的问题而烦恼的时候,储一嘉突然叫了他的名字。
江一念一下子就不干了。
老子想和你亲密,你怎么反而更疏远?!
他扑过去骑在储一嘉肚子上,凶巴巴道:“你叫我什么?昨晚还哥哥长哥哥短的,今天居然叫我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