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问大姐要□□……”
“政府文书的事情,不过是阿诚重做一份而已,并不难。”
丁薇没有继续问下去。
明楼的说辞,听起来没有问题,但是,太巧了。
两方势力都要炸火车,两方的□□都缺,而明镜,就在这个时候去了黑市买□□。
如此说来,明镜的身份,应该与地下党有关。
“后天我打算去北平一趟。”
明楼意外:“去北平?”
“司徒雷登先生联系我好多次了,虽然他更希望你这个巴黎证券业的翘楚去,我不过是他的退而求其次而已。”
“现在不是已经放假了吗?”明楼问,“都快过年了。”
丁薇的表情上没有一点破绽:“现在是战时,燕京大学的不少学生,尤其是东北的学生,大都留在北平。我想着先给他们试着讲讲,毕竟,我也没讲过,给经济专业的学生讲,我也会心里慌。”
“你怕什么?”明楼拿了把梳子,替丁薇梳着打结的发尾,“名师,出高徒。”
“呲——”丁薇按住明楼的手,“轻点,疼疼疼——”
感觉到明楼转而用手替她解开发尾的打结,丁薇继续乖乖地趴在床上:“名师出高徒,明长官是在夸我呢?还是夸你自己?”
“你说呢?”说话间,明楼已经解开了发尾的打结,“打算讲什么?”
“经济危机。”
“经济危机?”
“对,”丁薇道,“一场经济危机,不知道多少商人破产,甚至自杀。我想就从这里引入,毕竟,这也是我会学经济的原因。”
丁薇的母亲在法国重新开始,依靠祖上的一些资产经商,一步步将一家小商店发展成一家企业,虽然经济危机的时候受损严重,好在这两年已经缓过来了。
“去几天?”
丁薇想了想:“大概三四天吧。”
“要不要我帮你订酒店?”
“好啊!”丁薇欣然接受,扭过头,却见明楼正在脱衣服,“你……干嘛?”
“这是我的房间。”
明楼说着,拿了睡袍进了浴室。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丁薇下楼温了两杯牛奶。她和明楼也不是刚刚确定关系的情侣,明楼也已经向她求婚,同住一室更不是第一次,她也没有必要过分扭捏。
既然大姐也建议两人尽快订婚,那明楼与她共睡一床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洗好了?”
丁薇温了牛奶端上来,明楼正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