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琅看不进去,怀中抱着枕头,心思飘到远处。
一整个晚上的心不在焉,最后被敲门声给制止。
这么晚了,有谁会来?
以为是隔壁的邻居,她穿上外套后过去开门。
走廊里的声控灯应声亮起,白炽灯明亮,男人一身妥帖衬衣,外套拿在手上,染上几分醉意的眼仍旧含笑。
林琅愣了愣,没想到他会过来:“你怎么来了?”
他连站都站不稳,身子靠着走廊的粗墙,见门开了,才直起身过来。
那股清冽酒气混着乌木沉香,有种庄重的旖旎。
他举起手中造型精致的盒子,林琅透过那层pet透明膜看见里面的蛋糕。
奶油的,中间点缀几个草莓,看着简约别致。
“甜食分泌多巴胺,能让人变得快乐。”他说。
林琅怕他摔倒,上前扶稳他:“我现在挺快乐的。”
他笑,任凭她握住自己的胳膊:“那就变得更快乐。”
林琅原本是想让他先进屋,但他却摇头,说自己身上一股酒气,就不进去了。
林琅不放心他:“没关系。”
在她的坚持下,裴清术还是被她扶进屋,在沙发上坐下。
他喝醉酒后和平时没有太大区别,除了走路不那么稳,眼底多浮出些许朦胧情愫。
林琅在厨房忙活半天,然后才端着一碗红糖姜醋出来。
屋子里灯光柔和,桌上那瓶玫瑰还没枯萎。
他安静看完,眼中散着笑,轻声发问:“我们现在像不像夫妻?”
林琅微怔,手上还端着那碗红糖姜醋:“什么?”
他接过她手中的碗,放在桌上等它稍微凉一些。
又去握她的手,稍微用力,便将她带到自己怀中。
一只手环着腰,另只手则搭在她的腿上,隔着睡衣的单薄布料轻慢摩挲。
他这样的人,有种天然优势,不管做多么亲密的动作,都不会显出狎昵来。
“林琅,我们以后会结婚吗。”他这样问她。
不等林琅回答,他轻轻低下头来,靠在她肩上,自问自答:“会吧,我和你。”
他是真的喝了很多,今天酒局上大多都是长辈,敬酒也不好推辞。
于是一杯接着一杯下肚,再好的酒量也遭不住。
林琅被他抱着,坐在他腿上,不敢有太大动作。
他保持这样的姿势,枕着她的肩睡了。
呼吸似羽毛般,颈间皮肤脆弱且敏感,她被瘙痒到下意识闪躲。
又被他加大力道捞回怀中。
“那天就发现了,你这里很敏感。”他闭着眼,轻笑。连说话都是暧昧松散的气音。
一碰就发抖,抖得厉害了,就开始缩进他怀里轻轻喘息。
哭着求他别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