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睿谦三言两语的叙述了一下,何姐竭力的劝阻梁睿谦不要犯浑,这订单对宇盛极其重要,怎会为了那个女人说放弃就放弃,在何姐眼里姚依就是个扫把星,她爸不干好事女儿也是如此,只会给梁睿谦给公司带来麻烦。可梁睿谦的心早就飞到了g市哪听的了何姐的劝,最终在各让一步的情况下终于同意了梁睿谦、周同和保镖随他一起回去,张志衡和何姐等人继续和英商谈判。这十多个小时的飞行是梁睿谦人生中最漫长的等待,老张给梁睿谦传来一段视频,视频里姚依从商场厕所的窗户里一跃而下,没有丝毫犹豫。那一跳梁睿谦的心瞬时揪到了嗓子眼,他闭眼深呼吸了一口气极力忍耐,从窗户到地面的距离足有两米,没有草坪都是水泥地,姚依重重的摔在地上,她捂着肚子挣扎着起身,随后一瘸一拐的消失在视频里。待他到医院的时候孩子已经没有了,姚依也没了半条命。那是个男孩,小小的、浑身皱皱巴巴的,背后被注射了毒剂青紫一片,梁睿谦看过后坐在椅子上嚎啕大哭,第二天就因为肺炎住了院。跟在梁睿谦身边多年的周同从没见过梁睿谦这么失意痛苦,周同提醒梁睿谦最好做个亲子鉴定,他合理怀疑姚依引产七个月孩子的理由,莫非这孩子就不是梁睿谦的。事后梁睿谦在姚依的手机里翻到她和友人的对话,“我才不会给他生孩子恶心、厌恶、野种”,这类词在这七个月里反复提了无数遍。他痛恨姚依私自堕胎,痛恨姚依为了逃跑设下的陷阱,更痛恨姚依堕胎不考虑被他发现后会是怎样的勃然大怒。这个结果她到底能不能承受?她的胆子真大。不解和仇恨控制住了梁睿谦的思绪,像毒蛇的毒液一样漫延在他的大脑皮层,在无数个有她的日日夜夜里,姚依想的不是怎样爱他,而是怎样厌恶他、远离他。她演的好,演的真,奥斯卡都要给她颁个奖,起初梁睿谦认为姚依只是没有从父亲去世的阴影中走出来,他解释了无数遍,相信自己用爱意会化解他们心中的误会。然而他现在知道了,原来她做的每一件事,每一次的笑,每一次的欢愉,都只是机械的肌肉记忆罢了。多可笑啊!她做的时候是不是一直在竭力忍着笑?梁睿谦突然想弯唇微笑,可唇角没能抬起来,眼睛却不受控制地湿润了。梁睿谦彻底疯魔了,他发疯般的殴打姚依,也狠狠的惩罚了那个给姚依开证明的罪魁祸首,陆时川被打的半死,还丢了工作”。“小子,说说想怎么死?”彪形大汉按住陆时川,手上的剔骨刀明晃晃的在他眼前比划着。陆时川不服的挣扎,怒骂面前的梁睿谦,“梁睿谦,你算什么东西,你欺负一个女孩子,有能耐冲我来!”听这话梁睿谦快步走过去,上去就是一脚踩在陆时川的胸腔上,那力度极大,顿时陆时川的胸口像被砸了一块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涨红了脸,差点让他窒息。“欺负一个女孩子”,梁睿谦反问道,“你知道那个女孩是谁吗?”说着脚上的力度更大了,“那他妈是我的女人,肚子里是我的孩子!”陆时川被踢的剧烈咳嗽了几声,梁睿谦拽了下西装裤缓缓蹲下,握住陆时川的下巴,问道,“还是说那是你的孩子?”“你不是人”。陆时川挣扎的起身想要和梁睿谦拼命,他文质彬彬的书生模样哪打的过身材壮硕的梁睿谦,没挣扎几下子又被打倒在地。“我多希望这是你的孩子,然后我就能不带任何情绪为你们两个狗男女分尸了”。梁睿谦理了理头发,“但你也最好祈祷这孩子是我的,不然,你会死的更惨”。他拿过壮汉手里的刀放在陆时川的脸颊旁,回头看了眼精神恍惚的姚依,“你和姚依我会一刀一刀的为你们剔骨,再把你们的肉堆在一起喂乌鸦”。梁睿谦给了旁边人一个眼神,那人倒是机灵,直接把陆时川的手按在长凳上。“梁睿谦,梁睿谦!”姚依嘶叫着跪倒在他面前,“我求你了,你别动他的手指,你别让我内疚好不好,我求你”。梁睿谦坐在椅子上悠然的抽着烟,他翘着二郎腿瞥了姚依一眼,低声道,“姚依,你最好别求我,不然我剁他一只手”。“姚依,站起来别求他!”陆时川被按在地上也不老实,他的眼镜被打碎了,近视眼的他只看到姚依模糊的背影,跪在地上不断哀求梁睿谦。“妈的!死到临头了还嘴硬,小心我把你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