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在听到周烟的话后,方娜娜的唇瓣动了动。
买完衣服,奶茶要去吃饭,周烟与她们分开,驾车去了一家检测中心。
她交出针头,快速检测三个小时后拿到结果,确认是hiv,艾滋病毒。
她问:“扎到我的话我会被感染吗?”
“如果扎你的时候针头干燥,那就不会感染。如果针头湿润,跟血液直接接触,就存在感染风险。”
周烟刚回到家,司闻便打来了电话。
她差点忘了,他周五回国。
“过来。”他的吩咐粗暴。
周烟看了眼表,跟他确认:“现在吗?十二点了。”
“是。”
“好。”
周烟家距离司闻的平层仅二十分钟的路程,要是开得快,甚至用不了。
快到小区门口时,前方道路被封锁,据旁边车辆里的人说,前方发生了一起追尾事故,短时间内疏通无望。
周烟望着近在咫尺的小区大门,心中陡然涌起一股烦躁来。
她给司闻打电话说堵在家门口,司闻就给她挂了。
十分钟又十分钟,毫无前进的迹象。她切换地图,六十米宽的马路上全是静止的车辆。在车里待得越久,她的耐性越受考验,最终她不等了,弃了车。
一下车就看见站在甘蔗摊旁的司闻。
甘蔗高高,他也好看。
她小跑过去,问道:“你在等我吗?”
司闻面向卖甘蔗的大爷,“挑一根。”
以往买菜做饭都是周烟的活儿,这次她也习惯性越过司闻,询问大爷:“多少钱?”
大爷伸出两根手指头,“两块一斤。”
这时司闻已挑好一根,没想到周烟却从他手上拿走放了回去,另选了一根。整个过程自然流畅,周烟并未觉得不妥,司闻却扭头走了。
大爷瞧了一眼司闻的背影,“你老公挺有脾气啊。”
周烟平淡回答:“嗯,他是气球精。”
两人先后进家门,周烟走在后面。一进门,她就被司闻压在门上,手没勾紧塑料袋,甘蔗段掉了一地,有的还滚到了沙发底下。
司闻桎梏着她,腿戳在她两腿间,“周烟,你觉得你比我能耐?”
周烟否认道:“不是。”
司闻不依不饶:“那到底是你那根,还是我那根?”
周烟就知道他是为了这个,觉得他幼稚,但还是说:“你那根坏了。”
“坏了?”司闻挑眉。
周烟解释道:“坏了,那个切面上……唔。”
司闻没让她说完,以吻封死她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