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问:“那按计划来?”
司闻并不回答。
对方调侃道:“我说,司闻,虽然她确实风流,但也五十岁了,你能吃下去吗?”
司闻没废话,挂了电话放一边,终于得空去找周烟。
周烟在餐桌上趴很久,司闻见她睡沉想给她盖毯子,可一看她的脸,就想起咬的瘀青,那么久了,是不是好了?
他轻轻掀开她领口,但她睡姿不好,压得严实,他看不清,只能把她抱起来。谁料淤青还没看见,她醒了。
周烟被惊醒,睁眼发现是司闻才平静,但受惊的呼吸且得恢复,胸脯自然而然地起伏着。
司闻神色有变,又变成一只猛兽。
当她回过神,司闻已经捏住她的下巴,吻下来,他一面吮吸她的唇瓣,一面把手伸进胸口揉捏,硬挺那物蹭她柔软的腰。
周烟不受控地张开双腿,为他的进犯提供便利。
司闻双手撑桌,将周烟困于身下,默默看着她沉浸其中的放荡神情。
男人多爱女人享受之态,他也如此。不过,他想让她爽并不为证明他的性能力,只是单纯想看她爽。
周烟睁开眼,歪头一笑,“我脸花了?”
司闻未答,伸手轻抹她眼睑下至,俯身落下一吻,“解开,靠上来。”
周烟解开司闻腰带,拿出他那东西。握住烧手,含住烧心,以往他还偏要她吞掉。她曾佯装无意用力捏过,想象他的疼痛,奇怪的是他毫无反应,事后还告诉她别搞小动作,她弄不痛他。
她想到这件事,不自觉地咬了他一口。
司闻没说话,单手捞起她的腰,抱到沙发,甩她的胳膊,让她背对他,用他那件东西上残留的她的口水,蹭蹭她已经泛滥的入口,慢慢推进去。
“嗯——”周烟攥拳。
他们一早就不兼容,做得久了她就会感觉通道边缘被撕开了一个个小口子,而她不能拒绝他,于是只能把妇科药吃了一盒又一盒。
想想颇觉可悲,但都是她的选择不是吗?他给她那么多钱,够开药店了,她还有什么不满呢?
有什么不满呢?
呵。
她眼角闪过一抹亮光,不知是因痛而生,还是情绪所致,而转过身时,却又是一副浪荡模样,尽情演绎着被他填满的舒爽。
漫长的半天后,司闻在糖果沾上的怒火才总算被她扑灭了。他照常走开,周烟却抓住他的衣角,不让他走。
司闻扭头看她可怜模样,明知她现在演起戏来都不藏着掖着了,也还是留下了。
周烟倚在他身上,搂住他胳膊,心跳渐归正轨。当晚周烟仅睡了三个小时,醒来在司闻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