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干哑却又比平日甜美许多的女声,混杂着啪啪的抽打声和模糊的水渍声,听得尤利塞斯莫名脸红。
“大哥,你。。。。。。是打她了吗?她都成年了,脸皮薄得很,还是温柔些吧?”
尤利塞斯这个小处男有点疑惑,但怎么也想不到背后的真相。
倒是通讯蝴蝶那边又传来了另一个熟悉的笑声:
“尤利,你在跟大哥说话吗?”
是亚尔维斯。
尤利反应过来,纳闷道:“二哥,你也在?”
“对。。。。。。因为妮娅很不乖呢,”亚尔维斯慵懒地拖长了音调,喑哑的嗓子听上去也怪怪的,“我和大哥。。。。。。嗯。。。。。。正在用鞭子教训她。。。。。。”
虽然用的是肉鞭。
“啊!”伴随而来的还有薇吉妮娅紧促的呼吸声和一点含糊的哭腔,“我。。。。。。我不行了亚尔。。。。。。啊哈。。。。。。”
尤利塞斯听得耳朵发烫,心道兄长们这是打得有多狠,才能让素来任性的妮娅这么委屈。
“妮娅刚才还叫你的名字,你确定不来?”亚尔维斯似乎含着笑意问他。
尤利塞斯望着反光的玻璃窗,沉默片刻,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二哥,我不认同你们的做法。”
妹妹是要教,但不能打。
不过两个哥哥都已经动了手,自己说这话也迟了些,要是到现场肯定会被妮娅当帮凶。
还是观察一下吧。
在尤利塞斯无法看清的玻璃窗内,黑发少女被她的二哥压在冰冷的玻璃上,一下又一下地后入式鞭挞着。
硕大的赤红色巨根扎进少女湿软的粉色小洞,不断地凿进凿出,搅拌着花巢里淫乱的蜜液,“咕啾咕啾”的响声一刻都没有停歇。
亚尔维斯从背后揉捏着女孩丰盈的乳肉,把她顶得哭叫连连,却也不肯放过谑弄她的机会。
“妮娅,你看。。。。。。尤利不肯来呢。”他温柔地贴着妹妹的耳畔低语,舌尖刮过她的耳廓,“怎么办。。。。。。没有人来救你了。”
薇吉妮娅眼睛垂了下来,睫毛和额头都沾着热气氤氲的汗水。
她实在不想看到楼下那个笨蛋叁哥了。
居然任由她“挨打”,哼,她很记仇的。
她的肚皮上还沾着刚才大哥外射时的白浊,此刻都黏在了玻璃窗上,把玻璃蹭得模糊不已,而臀部却往后翘起,被迫承受着二哥胯间凶兽狂野又激烈的顶弄。。。。。。
“呜。。。。。。”她扭着腰,却被掐得更紧,入得更深,“亚尔。。。。。。啊啊啊。。。。。。我。。。。。。呀!嗯嗯。。。。。。不要射里面。。。。。。”
黑发青年又加快了腰身耸动的速度,如同打桩机一样把她摁在玻璃上干得汁水乱喷——
“小骚货,告诉我。。。。。。”他一边戳进她的花穴最深处,一边低声问她,“那个女人,能这样痛快地干你吗?”
“呜。。。。。。别。。。。。。”薇吉妮娅被折磨得只能摇头咬唇,下体不断地收缩。
“她能让你喷这么久的水吗?”男人又继续往上顶。
“嘶。。。。。。啊啊啊。。。。。。”少女的脸颊贴在透明玻璃上,眼眶都渗出了生理性的眼泪,腰肢带着臀肉因为快感反复地收缩,想要把体内的灼热绞出来。
“妮娅,喜欢哥哥的肉棒,还是那个女人的手?”亚尔维斯暗沉的红眸仿佛凝蓄着风暴,要将眼前的少女卷入深渊,“哪个更舒服,嗯?”
下一秒,一股热液喷进了她的宫口,也让薇吉妮娅攀上了云巅,脑海中似有烟花般绚丽的声音轰然炸开。
好爽好热好胀。。。。。。呜。。。。。。
亚尔这个疯子,让他别内射,怎么还越射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