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那么多人眼皮子底下消失…绝对是污染物在作怪!
新闻的内页还附有一张涉案四人的拼图照片。
夭捺打开照片,全息发生器投了一段动态影像到她面前,她看着里面的人,越看越觉得眼熟,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
头疼。
失忆后遗症发作。
夭捺被迫中断思考。
但她能肯定,她绝对认识涉案人员,并且与其产生过交集。
按照新闻的说法,止役枪杀同事的案件也没有了后续,延后再审,预计开庭日就是这几天了。
夭捺的视线落在这段话上,手指一点一点地敲击桌面,忽得站起来将全息发生器扔到窗外。她扔下去不久,冉柏就折返回来找东西了,“你是不是拿我的全息发生器了?”
“没有哦,我一直坐在这里发呆。”
夭捺睁眼说瞎话。
冉柏找了一圈后,确实什么都没找到,也只能作罢。
“对了。”夭捺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提出了要求:“我这人最讨厌上法庭,反正我的案件要审,文清秋的案件也要审,不如合并在一起开庭吧。”
她故意在这里停顿了一下,才接着往下说:“还有类似古怪的案件,也可以拿出来好好审一下,说不定我会因此得到灵感,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冉柏闻言,白了夭捺一眼:“这事你不用管,不是你该操心的。”
“随便你,我也是提个建议罢了。”
夭捺打开门,第二次送走了冉柏。
虽然她话说得轻佻敷衍,但她知道,冉柏一定会采取这个建议。
原因无他:三个案件的被告人太有意思——止役杀了赴日,夭捺杀了止役,文清秋杀了夭捺,还偏偏都是证据不明的悬案。
无论怎么看都觉得这三个案件之间有关系。
再加冉柏一直觉得夭捺是杀人犯,能有机会让他找出漏洞,将她送上屠杀医院病人的被告席,冉柏绝对不会拒绝。
所以夭捺并不担心,事实也正如她的预料——冉柏离开嫌疑人监禁室,回到监控室的时候,脑海里一直回荡着夭捺说的话。
他翻开手下递送的调查资料,发现精神病院登记在册和死亡存活的人数对不上了。
有将近十几人无故失踪,他们没有在外使用身份认证系统,所以初步认定他们还在医院。
可医院里既没有他们的尸骸,又没有生物状态的数据回传,就很奇怪。
人呆在医院里却无故失踪,让冉柏想起了另一个案件。他打开爱丽丝系统调出半年的档案,果不其然,止役枪杀同事的案件也是如此,绑匪和受害者在废弃工厂里失踪,至今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