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但是他又说不出来是为什么。
“我会一直都在。”云缱低头印上少年因喘息而微微张开的唇,勾着他的舌尖,不给他半分退缩的机会。
“唔……”
随安在他怀里因呼吸不畅而本能的挣扎着,却被男人单手镇压。手撕开怀里人整齐的衣衫,在温凉的肌肤上慢慢游走。
拂过纤瘦的脊背,在少年的腰间摩挲游走……
楼外风雨乍起,一会儿狂风骤雨,一会儿细雨缠绵不休……
少年呜咽的哭泣声在暗阁内回荡,只被一人听取。
“这是对阿随不乖的惩戒。”男人收回自己的手,唇印在怀中人已经哭红的眼眸上。舌尖填实嫣红的眼尾,暧昧至极。
随安身上的衣服已经凌乱的不能见人,可男人身上的衣服依旧整整齐齐。某样东西抵着随安,无时无刻不在宣告着自己的存在感。
“阿随既然都来花楼了,不让阿随好好感受一下,岂不是让阿随败兴而归。”
“如此,方可遂了阿随的心愿?”
“嗯?”
随安累极了,他半个字都不想多说。这男人嘴里的半个字他都不想听。
不过是借题发挥,想要欺负他罢了,还把自己说的这么好听。随安只能在自己心里念叨,他很清楚男人的性子。
只要今天他敢说出来,哭红眼睛都只是小意思,他能让他哭到再也哭不出来……
两辈子不通情事的随安,今日被逮到好好尝了一把情滋味。云缱的占有欲有时候其实很明显,人是他养的,他的所有都是他亲手教会的。
就算是男女,哦,不是,男男情事也得自己亲自教。哪怕是随安其实不是来花楼长见识的也不行。
上辈子没有来得及教会的,这辈子他可以有很多时间来亲手教。怀中的情动,只能在他的手里,只能被他一个人看在眼里。
拿帕子给怀中的珍宝清理,如果今日不是在外头,他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的。
只有吃进嘴里的,那才是自己的。
随安手软脚软,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硬的。看着云缱替他擦身换衣,脸色羞红如朝霞。
收拾完,云缱把人用自己的披风一裹,从头到脚不露分毫。这才抱着人从暗阁离开,从另一侧出了胭脂楼。
七日,发如雪
胭脂楼前。
蹲守在角落里的眼线,一直蹲守到了月升中天,都没有蹲守到自家主子让他们蹲守的坐轮椅的公子。
即使如此,他们也不敢进胭脂楼内打探。
这胭脂楼,你若是寻欢作乐进去的。进的去,也能出的来。哪怕在里面不管是因为什么打起来,那也都可以是小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