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警察对于犯人来说是他们最不喜欢的人的话,那么做为警察的家人就是他们最好的选择报复对象。
所以如果有市民去调查翻看往年的报纸与新闻的话就会发现犯人为报复某某警察,就将他的亲人杀害的事情也有不少起。
然而,这种事情即便大家都知道也做不了什么。
因为,你不知道犯人什么时候就会心生这种念头,然后又会在某一个时间里头被刺激的行动起来。
终日防贼只会让一家人惶惶的生活在不安之中。
“那鸣瓢小妹妹现在怎么样了?”他问。
“脱离危险了,在医院静养一段时间,确定没有问题之后就可以出院回家修养了。”炼狱葵道。
挂在玻璃门上的风铃响起。
炼狱葵:“应该是阿龙过来了。我之前与他说好,我负责鸣瓢妹妹的病号餐,他帮忙负责把晚餐送过去。”
她一边说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高桥春树往后退了两步,看到一脸“我非常不好惹”的阿龙之后失笑,还真的被小老板说中了。
两人点头打过招呼,高桥春树想了想干脆进入厨房去帮炼狱葵。
“我给鸣瓢妹妹煮了粥,就在这个保温盒里面。”炼狱葵将手中的保温袋交给阿龙,顺带给他说明一下。“另一个保温杯里头装的是豆腐味增汤,鸣瓢警官和鸣瓢太太如果吃炒饭觉得太干的话就可以喝这个了。”
“我知道了。”
“餐盒还需要阿龙明天帮忙拿过来一下,这样我这里也好换着用。”
目送着阿龙离开,想到什么的炼狱葵对着他已经骑着自行车出去的身影道。
。
阿龙骑自行车的速度很快,二十多分钟之后,他人已经提着保温袋站在了鸣瓢椋的病房门口中。
与没怎么太接触过从而整个人变的警惕起来的鸣瓢秋人比起来,鸣瓢绫子看到来人,神态如常。
不,在鸣瓢秋人眼中,绫子对待阿龙已经不能说神态如常,那已经是两个人相熟很久的表现了。
可是,即便如此,鸣瓢秋人也没有放松警惕,相反,他更紧张起来了。
不知道丈夫心态出现诡异的危机感,鸣瓢绫子招呼着阿龙。
阿龙将保温袋递给鸣瓢绫子,在对方不解的神色下,他道:“这是大姐头给小椋煮的营养粥和给你们准备的炒饭。”
“啊,这个,真的太感谢了房东小姐了。”完全没有想到还会有人帮忙给自己一家人准备了晚饭的鸣瓢绫子感动到有一点语无伦次地接过保温袋。
阿龙:“大姐头晚上要营业,所以她就拜托我给你们送过来了。”
他的视线落到病床上,“小椋现在怎么样?”
鸣瓢绫子将保温袋放到柜子上,她则给阿龙去泡茶,被留下来的鸣瓢秋人便为阿龙说了起来。
他道:“小椋她在一个多小时之前有清醒过来一次,不过后来她又睡着了。”
鸣瓢秋人的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忽的,他冲着阿龙弯腰行了一个非常郑重的鞠躬,“阿龙先生,非常感谢你救了我的女儿小椋。”
“啊,也不用这样。”阿龙说着就把还对着自己弯着腰的鸣瓢秋人提了起来。“那种饥不择食到连小孩子都打的渣子,放在道上,可是没人会看的起。
虽然可能不会要了他的小命,但是见一次打一次那是必需的。”
被对方提起来,并听了对方满口暴力发言,令心中满满的感激之情全部消散的鸣瓢秋人:“……”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绫子每次和自己聊到阿龙是个好人时,话语之中带着的那种复杂情绪是什么了。
换成是他,面对这样热心又是好人的楼下邻居,他的心情也会非常的复杂。